随着那些吵闹着纳妃的官员的边缘化,朝中的官员很快反应过来,知道了皇帝的忌讳,想着水溶当年吃的亏,终于明白了消停了。
外面的人消停了,可是宫里的一些宫女却还是有想法的,尤其是那些有‘身份’的,自认为‘漂亮’的,她们当年入宫也大都是家里或本人奔着能借着宫女的便利接触皇上,并以此来获得皇帝青睐而登上一宫主位甚至皇后、太后而去的。
有太多的宫女成功的例子激励着这些宫女的上进心,再加上水溶确实英俊潇洒迷人,让她们的一颗芳心不由得为之心动。她们对皇帝陛下的不选秀十分欣喜,现在皇后娘娘怀孕了,按照规矩皇后娘娘可是要有近一年时间不能伺候皇上呢,这可真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啊。
这些有上进心的宫女从四处冒了出来,她们虽然不能进入前朝,但每当水溶去给沈太后请安的时候,他去后宫的时候都要邂垢这么一两位打扮得花枝招展明艳动人的女子,或是正巧在皇上前面摔倒;或是在皇上经过的路上故意和别的宫女嬉戏,弄出偌大的动静来好吸引皇上的注意;甚至有些胆大的竟然行贿太后、皇上、皇后身边的宫女、太监、侍卫,试图接近皇上。
这些游戏在水溶还是北静王的时候就已经十分熟悉了,他可不想破坏自己好不容易得来的安静的生活,对于这些自作多情的女人,他是二话不说直接命人把这些女人押下去,以不守宫规为由直接打入辛者库。
刚开始林黛玉听说了水溶的行为有些不以为然,心想水溶也太严厉了,这么一点点小事,责罚一番也就是了,何必把人弄到那个地方去,但次数多了,林黛玉也就明白过来了。
一次水溶到慈宁宫,刚刚母子、夫妻、父子行礼完毕,大家坐在一起叙话家常,突然有人通报说安和公主派了人来求见太后娘娘。
沈太后有些奇怪地问:“什么事?”
“回太后娘娘,那个宫女说安和公主刚刚摘了一些鲜花,让她拿来献给太后娘娘。”
“哦,安和今天不上学吗?怎么有时间去摘花呢?”
“母后,不管如何都是安和的一片心意,还是宣进来吧。”
“好吧,宣。”
“是,太后娘娘、皇后娘娘。”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虽穿着宫女服饰却打扮得极为精致的面容颇为姣好的宫女。
“奴婢青云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怎么,本殿下就不用见礼吗?”
“奴婢不敢,奴婢参见二殿下,二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里还有世子爷。”
青云只得又上前给水钰见礼。
水铭见她不情不愿的给水钰见礼,顿时不高兴了,水钰可是他的另一个哥哥,他们现在一起住在慈宁宫,已经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他可不想水钰又让人给欺负了:
“怎么,给世子爷行礼委屈你不成?”
青云吓了一跳,她忙委委屈屈地跪了下来:“奴婢不敢。”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泫然欲涕的目光望着水溶,“皇上明察,奴婢冤枉,奴婢不敢对世子爷不敬。”
沈太后和林黛玉看到这些,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们都默不作声,看着皇上如何处理。水溶被这婆媳两似笑非笑目光看的满心不自在,往下一望,又对上一双泪眼汪汪含情脉脉的眼睛。
水溶不由得恼羞成怒:“来人,宣夏守中。”
“是,皇上。”
不多时夏守中到了:“奴婢夏守中参见太后娘娘,太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二殿下,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参见世子爷殿下,世子爷,奴婢有礼了。”
“罢了,起来吧。”
“谢娘娘。”
“夏总管,这个奴婢当着太后、朕、皇后的面藐视殿下。夏总管,该如何处置这个贱婢啊?”
青云听皇上如此说,难以置信地望着水溶:“皇上,奴婢没有,奴婢冤枉啊。”
“住嘴,你这个贱婢,难道皇上还冤枉你不成?”
“不,不,皇上,奴婢没有,奴婢没有,奴婢只是没有注意到殿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