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你怎么不说话?”江沉瓷正在那开脑洞和老天爷对话呢~!却被濮阳思明一把叫醒。
“啊?没什么?我在想午饭吃什么?”
“额……”这回换成濮阳思明无语了,当然濮阳思明是不会漏出来的,只是扬起唇角,露出招牌式笑容,淡淡一笑,“爱妃,想不想出府游玩?”
“咦?人家才来王府,哪里哪里都没看就要走吗?去哪里?不是要归宁吧?哪里来的急?”江沉瓷王府里还没玩够呢,连路都不认识,这就要走啊?好没意思!
“下面的花齐镇突发奇案,我打算连同七弟亲自过去看看,爱妃初来府中,诸事不熟,本应留在府中熟悉事物,但本世子恐爱妃烦闷,特带爱妃出去散散心。”濮阳思明弯成新月一般笑眯眯的眼睛,透着温和的真诚,要不是江沉瓷颇具表演经验就要信了,这家伙分明是刚才见识了她的魄力,生怕自己留在府里替他拉仇恨吧?
以江沉瓷的观察,这个濮阳思明温和的表面藏着一颗极度工于心计的小心脏,什么善良、平易近人、慈眉善目(喂,他是老爷爷吗?)都是骗人的,实际上是他的保护色,这种人表面越是风平浪静,越是温和从容,内心越是波涛汹涌。
只是他心中的巨浪不会轻易翻起,一旦涌起,便是千层大浪,船毁人亡的惊人力量。看来这云南王府之内也是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汹涌。濮阳思明不敢留她一个人在王府,想也是有这层考虑,怕她着了别人的道。
想到这江沉瓷嘴角上扬,开什么玩笑,她可是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还怕一群古人,宅斗什么的,算什么?有什么了不起?
不知不觉江沉瓷发着愣便被濮阳思明拉着回到了房间,这一路以来江沉瓷竟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和濮阳思明的手是牵在一起的,直到回到房间门口,丫鬟们笑嘻嘻的眼神才让江沉瓷反应过来。
“咦——!长得帅也不能随便吃人豆腐。”江沉瓷这话一出,丫鬟家丁们是想笑不想笑,个个憋得脸通红,绷的那叫一个辛苦,鼓起的面筋是跃跃欲试,想要突破僵硬的脸蛋,展开无比夸张的大笑。
真是够了!濮阳思明额上有黑线,脸上有青筋,嘴角在抽搐,又换新花样了,倒成了他吃她的豆腐了,开什么玩笑?
“噗哈哈哈……”在一众人长久的忍耐之后,濮阳思问抱着肚子哈哈大笑不止,笑得极为猖狂放肆,整个容园都回荡着他那悠扬的笑声。
此笑一出,丫鬟家丁们哪里还绷得住,全都哈哈哈的大笑起来,男男女女的笑声是此起彼伏,尤其是带头大笑的七公子濮阳思问笑得尤为的响亮。
濮阳思明扶额,无奈的摇摇头,他算是服了,他长这么大,活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见到如此奇葩的女子,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又或者说语不惊人死不休就是她的套路。
“我让紫玉陪同前往,也好伺候你的衣食住行,紫玉懂功夫,可以保护你。”濮阳思明等众人笑完了,便淡淡的说道,接着吩咐下人们收拾行装。
直觉告诉江沉瓷,这个紫玉的地位一定是不一般的,事实上也是如此,一个小小的丫鬟识文断字,还武艺高强,的确是非同凡响。
这紫玉为人与他的主子濮阳思明一样,滴水不漏,倒是叫江沉瓷刮目相看,身为一个丫鬟能够有如此的能力,着实不易了。
同样是丫鬟,丫鬟和丫鬟的差别咋就那么大呢。想起那个陪嫁的花烟,江沉瓷就头大如斗,这个臭丫头是不能要了,等她回来,要培养两个亲信,就从新买来的那些陪嫁中挑。
那都是后话了,现在最终要的是去按个什么花齐镇,话说回来那个濮阳思明还没告诉她奇案是什么?是杀人狂魔?还是江洋大盗,或者说有僵尸蹦出来了?
没想到江沉瓷奇葩的外面下竟然隐藏着一颗如此重口味的心,她这番猜测一出,有了之前的铺垫,濮阳思明已是不意外,淡定的摇摇头跨上大黑马走了,倒是七公子濮阳思问,这小鲜肉贼买账,哈哈哈的笑个不停,这个大嫂太有意思了,别看长得那么别致,说话竟是这么有意思。
说起来叫是叫大嫂,实际上江沉瓷这身体年方二八,时年一十六岁,比七公子濮阳思问还小一岁呢!当然身体是十六岁的,心却是二十三岁,江沉瓷穿越之前二十三,比濮阳思明小两岁。
想起这个江沉瓷就觉得好笑,濮阳思明二十五了还没成亲,在古代绝对是剩男了,王爷想给他选门巩固云南府的好亲事,结果等来等去让江沉瓷钻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