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他三弟的灵丹妙药,本也无碍了,今个还飞身下井去捞江沉瓷来着,但是终是和平常没受伤的时候不一样,还是有些不舒服。
江沉瓷看着濮阳思明这三段式的动作,总算是明白了点什么。囧囧的一笑,猛然全部想起昨日的情形,虽说还是有点断片,但是重要的全想起来了,她想起自己一脚踢在濮阳思明的要害,她想起自己十分重口味的拿着鞭子抽濮阳思明,口中还念念有词,她念得什么来着?她怎么忘了?想不起来了。
她想起自己唱小船儿推开波浪,海面倒映着绿树红墙……天!她怎么那么丢人!
江沉瓷此刻只想撞墙,转个身便跑到一旁坐着不说话,濮阳思明看着江沉瓷那一脸的“调味罐”哭笑不得的表情,不禁春风般和煦的笑了起来,其实这种经历也挺特别的,虽然他永远不想再来一回了,但是想想也觉得很好笑的,他朝着江沉瓷招招手,示意她过来。
江沉瓷使劲的吞了口吐沫,战战兢兢,慢慢悠悠的向前迈步,可这屋就这么大,她也没有躲得很远,再怎么躲,还是得上前去。眼见着走到对方跟前,濮阳思明却伸手一拉,将江沉瓷整个人拉倒身前,直接跌进了怀里。
江沉瓷噗通一下,撞进了濮阳思明的怀里,扑腾着两个翅膀一样的手臂,不停的挣扎,濮阳思明看着眼前晃来晃去的双手,一一闪过,揪着两只手臂,把还在他胸口不断挣扎的江沉瓷拎了起来,此刻江沉瓷呆若木鸡,被濮阳思明拎着坐到了身前,两个人都坐到了一边,离得很近。
“怎么了?我就同你说说话,干嘛这么紧张?”濮阳思明今天很具有侵略性,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和煦,笑容让人如沐春风,温和的像一块触手生温的美玉,但就是与往日不同,极具侵略性的笑容,让江沉瓷有点手软脚软,不知为什么,她有点没力气。
“说什么?”
“说你想知道的,昨个不是问我家里的那些秘密吗?怎么,今天不想知道了。”濮阳思明俯身上前,说话时凑得很近,江沉瓷甚至能够感觉到他在自己耳边的吐气时的温度。
感受到耳边的温度之后,吓得江沉瓷“嗖”的一下起身,却被濮阳思明拉了回去,跌回到了濮阳思明的怀里,眼睛正好瞥见那画着青松小白瓷瓶与自己的红梅小白瓷药瓶都放在一处。
聪明如江沉瓷,一看就知道这是神仙哥哥送来的药,想必这个是给濮阳思明吃的,濮阳思明被她弄伤了嘛!可是这吃的什么药?怎么濮阳思明整个人都有点不正常了,不是吃傻了吧?
神仙哥哥,你这药开得不对症啊?江沉瓷内心在狂吼呀!
美男在侧,自己则在美男怀里,江沉瓷觉得这个姿势是会出事的,“呵呵呵……说话就说话,你先松开我,坐好了,我们好好说。”
“我已经松开你了……呀!”
还“呀”!
江沉瓷坐直身体,看着眼中有些朦胧的濮阳思明,百分百确定他不正常,濮阳思明什么时候会用“呀”这么萌萌哒的词语。
今天出门吃差药,感觉今天自己萌萌哒!江沉瓷想起这句话,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不就是在说现在的濮阳思明吗?
“笑什么,我和你说,欺霜是名门之后,两广总督沈一正的女儿,她的母亲与我父王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父王被祖父逼着娶了母妃。欺霜的母亲伤心欲绝,就失去了踪迹,再出现的时候已为人母。而我父王身边已经有了我母亲和两位侧妃,三位夫人,七个小妾,正所谓物是人非!他们不禁感叹命运的沉浮变化,自己与对方早就是陌路上的人。”
“哦,原来是初恋情人的女儿,怪不得父王对沈欺霜那么好,但是沈欺霜为什么是在王府长大的呢?”江沉瓷本来还想说难怪大王妃看沈欺霜那么不顺眼,谁会看自己丈夫初恋情人的女儿顺眼呢!后来想想,咽回去了,王爷那么多小妾,或许大王妃早就对王爷放弃治疗了,哪里会妒恨一个初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