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让我伺候你?”
“别说这么难听,是侍奉。”
“这有什么区别?”
“那你按还是按?”
“按!”
和所用谈恋爱的人一样,江沉瓷陷入了恋爱中小女生的状态,撒娇卖萌求安慰,噘嘴耍赖欺负人,她统统都不自觉的做了起来。一番讨价还价过后,濮阳思明无奈笑笑,乖乖的上手给眼前的小东西按摩肩膀。
世子爷濮阳思明被江沉瓷磨没了脾气,竟是如此这般的娇惯着江沉瓷,堂堂世子爷竟然帮夫人按起摩来,若是传出去,怕要让人笑他是老婆奴了。
“往左!”江沉瓷得寸进尺,让濮阳思明哭笑不得,却又不知怎么地,竟是照办了,认真的充当着按摩师傅的角色,只怕下一刻江沉瓷叫他捏脚,他也会考虑一下答应吧!
这到底是谁征服了谁?
当然是彼此征服!
“啾~~~!”江沉瓷突然嘴里喊了一声啾~~~,便向后一倒,靠在濮阳思明的怀里,捉过濮阳思明的大手,绕过自己的肩头,捉在身前,开始玩起濮阳思明的手指,美其名曰替他按摩手指,活动筋骨,以示奖励。
濮阳思明无语笑笑,若是江沉瓷的力气再大点,只怕他的手指都要脱节了。不过,被她靠在怀中的感觉还不错。
两个人就这么坐着,她靠在他的怀里,捏着他的大手,玩着手指头,即使不说话濮阳思明都觉得很美了,气氛很美,很舒服,令人舒心畅快。
江沉瓷靠在他的怀中,缓缓讲着白天的事情,偶尔蹦出两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句子,还说沈欺霜是磨人的小妖精。濮阳思明乐不可支,这样一辈子,挺好!
“大哥在吗?”
又是谁破坏气氛?昨夜来的是三弟,今日来的自是哼哈二将中的另一位七弟濮阳思问。江沉瓷和濮阳思明不约而同的摇摇头,江沉瓷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濮阳思明的手指,从他的怀中起来,人家靠的正舒服呢!弹簧靠垫大沙发都没有濮阳思明的胸肌舒服,濮阳思问这个小鲜肉来捣什么乱。
好的不学,尽学他三哥专门破坏气氛。
七弟来访,濮阳思明再不情愿也得起身,笑笑掐了江沉瓷的噘着嘴的小脸蛋一下,快步走了出去,在外室与不速之客坐下。
江沉瓷都懒得去听他们说什么了。爱说什么说什么,跟她有什么关系。
聊了一会儿,天上明月依旧,朗月清风中竟夹杂起绵绵细雨。
忽然天降小雨,倒是让人猝不及防,濮阳思问本也没什么事,就是打从三哥那回来,看到三哥一脸郁闷,痛不欲生,想要冻死人的脸,想找大哥商量商量,怎么才能让他三哥想开一点。还打趣道,说他三哥要上吊。
濮阳思明岂不知他在开玩笑,濮阳思温上吊?可能吗?只叫他七弟放宽心,王府生活了这么多年,还不知这其中的问题不是自己能够一力解决的?濮阳思问当然知,只是不忍心看他三哥不幸福吧。毕竟他三哥不是大哥,也只有眼前的大哥,能够做到非常人能及之事,他大哥总是善于发现别人的优点。
当然这个大嫂也不简单,怕是天生就是有缘的,大哥的婚姻濮阳思问本也是忧心忡忡的,后来见到大嫂是个欢腾货,也就知道大哥早晚会幸福的。但是沈欺霜他真是太了解了,这位姐姐可是没半点可爱的地方,唯一的优点就是没脑子,因为没脑子好利用啊。
又说了一会儿,小鲜肉见外面的绵绵细雨虽没有下大的趋势,但是夜已深了,深夜总是不便太过叨扰大哥,毕竟他大哥已经是成亲的人,不比从前,兄弟俩可以把酒言欢到天亮。他便起身告辞。
江沉瓷前面的话是若有若无的没听清楚,也没想听,声音大的就听到两句,声音小的就听不到。濮阳思问告辞的声音很大,还特地向屋内的这位大嫂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