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不理她,漂亮的侧脸透着几分冷然,旦见她看着玉流珠魂魄离体,惨叫渐渐消散,不过片刻,她本就虚弱的魂魄便支离破碎,消散于空气。
花颜收符文之时问他,“当初追我下界的那个人是你吧?”
也唯有那一次命盘银弧穿透他时发出了悠远浑厚的钟声,与适才一样。
“是啊。花颜……其实这五百年,你真的不知道日日去释竺最多次的,到底是凌修还是……我。”
“公子好心计,何必监视,此乃光明正大。”
“甚对。”他眯眸,眼神深邃如海,见她事情做罢,他又伸手拽了她手腕。
“你放手!”
“我许久未曾碰着女子的手了,你让我摸摸,说不定我就不再针对你二人了。”阜书硬拽着她往那亭子走去,一番话可谓算得上轻薄。
“针对,你针对我到底作何!你言说为玉流珠,你要复活她,如今却也看着她死了,你无事可做了吧?”
“非也。我还未将这天下人屠尽,此事便尚算未完。”
“笑话,凌修不会让你这么做的。”
“何谓借刀杀人?今日次玉流珠死于你手,明日次这天下人死于花辞之手,我便做那旁观者有何不妥?”
花颜狠狠甩他的手。
却又听得他继续道:“不过……为了晚间凌修幸福着想,你若愿嫁他,像待花辞般待他,我也就此罢手。我可是说真话,你可要考虑考虑?”
花颜实在不信他这样无所谓的语气是认真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