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你看,如今救你的也至少我,非三界非命盘,可笑不可笑?”阜书神色淡得很,他似是有些累,起身离开床榻。
“仙君若杀了她能正命数,你便杀了她便是。”阜书一排五岁问2
然花颜此刻却是不忙着做事儿了,反倒十分好奇地道:“你的意思便是,此人并非你心中的玉流珠?”
“嗯。”
“可是她是玉流珠啊。”花颜加重了“流珠“二字,故意刺激他。
“我也一直是凌修,怎不见你待凌修那般待我一二?”
待凌修?
她待凌修应当是……客气而不失礼的,哪怕她最后知晓凌修和阜书是同一人时。
但若待阜书也如此的话……她心里会很不舒服。
可他们明明是同一人,不同的两个性格,两个执念罢了。
花颜挑眉,丈尖点地,禁咒符文缓缓收紧,她悠哉悠哉道:“你二人怎可相提并论?”
“那玉流珠与流珠又怎可相提并论?”
“但至少玉流珠是流珠的一部分神思啊,她也可代表流珠心里曾也如此想啊……”
“那我亦是凌修的一部分,照你这么说,他想娶你也可代表我想娶你?”阜书竟然真的不顾玉流珠疼痛入魂的惨叫,反倒负手与她聊起了天。
花颜还真没想到这一茬,听他说来甚有些别扭,遂别开视线道:“他是他你是你,若我不应,凌修也不会强来便是。”
阜书便笑,他此次的笑,带着一丝玩味,笑罢才叹息般道:“可他是我啊……他虽为主,然论修为我倒是分得多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