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仙家忐忑不安,更觉惶惶,不时偷眼错看阜书,期盼着他下一秒能将真正面容幻回来。
那神情,又是期待又是害怕,又是兴奋又是焦虑。
这可真是折磨人――果然看热闹的本性是永远不会有所改变的。
花颜撞了撞阜书,低声道:“那个大坠子?”
阜书捏了捏她手腕算是承认了。
花颜倒抽凉气。
许是声音大了些,引得凌修回身看了她一眼。
只是这一眼,他似乎看出了什么。
凌修负手前进,神色淡淡,“掌命仙君这些日子不曾正命,倒疏忽了本职工作。”
“非也非也,我只需将阜书看好,那么便无需正命。”
众仙家拿莫名其妙的神奇眼神看她。
花颜很是天真的再次肯定道:“对啊,有何不妥之处?我这俩月可谓是与他同吃同喝同睡,若他出去我必跟着,我这般的严防死守之下,他如何能作妖?”
凌修似乎不小心踩着了袍摆,脚步踉跄了一瞬。
众仙抽搐着嘴角,觉得她这话甚有道理,但似乎哪儿又有点不对劲……
“他若真是无辜的,那这俩月里发生的数桩诡异之事便不是他做的啰?”其中有位仙家将信将疑道。
花颜笑嘻嘻地点头,“是呀。那肯定的呀。”
花颜都要忍不住夸赞一番这位仙家了,真真是说到了她心头上。
众仙家那神奇的视线又戳到了凌修背上,但明显不敢过于直接。
这可真是耐人寻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