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似乎就是因为如此,是以便显得有了那么几分可为之的道理。
凌修在矮榻边坐下,“你可想过这么做对我有何坏处?”
“我自然想过。这是我做的事,与你无关。今日叫我来何事?”
凌修盯着他看了片刻,才似叹气般道:“收手吧。”
阜书被气笑了,他难以置信甚至有些嘲讽意味地道:“花颜叫你来说服我?凌修,你可知晓花辞的能力?他若想要你的一切易如反掌。”
“我不在乎。”
“你不在乎?你是在说笑么?你如今能坐上天帝陛下的位置你当该感谢我。若非是我这般坚持,这般好强,今日便不会有一个叫凌修的人!我就是将这一切都毁了,也不会让给花辞,凭什么?凭什么我辛辛苦苦得来的一切,他想要就要?”
凌修皱眉,“花颜答应了我,若你能停手,她便与花辞离开,再说,花辞也未想过这天帝之位!”
“你居然帮他们说话?天书之上载的下一位帝君是谁?是花辞!你传位给他么?天帝陛下做久了,心境甚是开阔啊。”阜书气得起身,然他却无常人气急时的高声怒骂,亦无任何过激行为,他只是用他那令人听之十分不喜的嘲讽语气来刺激听者。
凌修亦是腾地起身,此次眉眼染了怒意,“你将师
君三百余名弟子杀害,你良心怎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