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护(1 / 2)

宁子善听完柯栩的话,又仔细回想了下刚才看过影像里强盗的样子,赫然发现里面的确有些眼熟的面孔,那些强盗……好像就是这个村里的村民!

虽然他们当时的脸并不像现在这么干瘦,但宁子善的确在其中发现了几张熟悉的脸,其中就有每天守在他们门外的那几个。

“所以他们为什么要抢老地主的财物?难道真的只是见财起意?”宁子善不解道:“就这样大张旗鼓地抢,也太嚣张了吧?”

柯栩听完后却轻笑道:“你难道忘了那些被抢走的东西里有一部分现在正摆放在在谁的家里,在这种闭塞的村落,地位最高的人是可以只手遮天的。”

宁子善却不赞同:“可是如果村长真的想要老地主的财物,在最初老地主来村里避难的时候他们就应该把他的东西全都抢走,也不会容许他在村里盖这么大一座宅院吧。”

“不错嘛未婚妻。”柯栩在听完他的想法之后忽然饶有趣味地笑了起来:“现在居然可以反驳我的推测了。”

宁子善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只是觉得有一点点不合理。”

“我没有责怪你的意思。”柯栩笑道:“相反,我很喜欢你这样,我们可以一起讨论疑点……”柯栩垂下眼睫,“以前一直都是我一个人。”

对方寂寞的样子让宁子善的心被狠狠揪了一下。

“行了,快天亮了。”柯栩很快又恢复到平时的样子:“今晚就到这吧,也许明晚这些疑惑就能迎刃而解,如果晚上还会出现新的影像的话。”

第二天早上,宁子善和柯栩在饭厅见到了任道议。

“对……对不起……”任道议心虚着,目光躲闪着、瑟缩着,连道歉都显得那么不诚恳。

所谓“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大概说的就是任道议这种人,宁子善一想到昨晚他的恩将仇报就满肚子火,攥紧了拳头正要朝他走去,却被柯栩拦了一下,他轻轻按了按宁子善肩膀,让他在条凳上坐下。

之后柯栩带着一脸似笑非笑的表情,在其他人或好奇或看热闹的目光下优哉游哉地走到任道议身后,把双手轻轻搭在任道议肩上。

任道议就像被烫着了似的重重地抖了一下。

柯栩手上加劲,修长的手指深深陷入任道议肩膀,任道议疼得整张脸都皱成了一朵菊花,冷汗大颗大颗地从额角滑落,却被柯栩的威压笼罩着一动也不敢动。

像是为了故意折磨他,半晌后柯栩才微微弯下腰,冷冰冰地,用只有他们俩能听见的声音道:“我要是你今晚天黑之前就找个没人的地方藏起来,不然的话没准什么时候醒来,就发现自己居然躺在怪物怀里了也不一定呢?”

任道议的脸唰地一下就白了,他哆哆嗦嗦地简直就像寒风中的一根麦草,终于在柯栩给予的强大压力下哭了出来:“对……对不起……我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对不起……”

柯栩直起身,松开他,又慢悠悠踱回了宁子善身边,还没等他坐下,身后突然传来“咚”的一声,任道议站起身的动作太猛,撞倒了条凳,连扶也顾不上,惊慌失措地从饭厅跑了出去。

“这是……”姜兴发忍不住问道:“你们之间到底怎么了?”

柯栩抬眼看了姜兴发一眼,眼中翻滚的怒意和戾气还未散去,就像暴风雨来临的海面,直接把他镇住了。

姜兴发这么多天以来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感受到,这个不知已经过了多少副本的男人原来是如此可怕。

村里的村民送来早饭,离开前告诉众人,村长让他们吃过饭后一起去参加黄姨的葬礼。

七个人,任道议没有来,他们不知道他是已经跑了还是藏在房间里不敢出来。

说是葬礼,其实就是在村口搭了个简易的窝棚,没有设灵堂,没有挽联,没有蜡烛香火,没有哭丧,只有地上撒着几张纸钱。

黄姨的棺材依旧是被几张条凳支撑着,棺材板翻开放在一旁,身上盖了张破席子,只露出一张完好的脸。

寒酸至极。

众人都知道,这张破席子下是什么光景,越是欲盖弥彰越让人觉得黄姨的死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过宁子善和柯栩是无所谓的,因为他们昨晚就已经猜到黄姨其实是被那个女人活活咬死的。

从村口回来后,柯栩先去了任道议房间,里面已经空了,任道议果然在他的恐吓下逃跑了。

满意地回到房间,柯栩问宁子善:“你为什么不问我今早对任道议说了什么?”

宁子善摇摇头。

柯栩说:“任道议逃走了。”

宁子善惊诧了一下,也许任道议并不知道自己晚上会处于一种中邪了般嚷着饿,找肉吃的状态,可是宁子善知道,就他那种状态,离开了这座宅院的庇护,肯定活不到庆典举行的那天。

柯栩显然也知道,他继续说:“我以为你会帮他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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