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遮挡的比较严实,而且还比她正常穿的号码大上一些,有些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正好遮住了薛佩洵的全部伤口。
薛佩洵在小木屋里看了一圈,发现了一把小刀,不知道是那个女人用来防身的还是黎昶鑫特意给她的,但是既然在这里,薛佩洵就把小刀拿起来了,她在墙角浅浅地挖了一层,将换下来的血迹斑斑的衣服埋在了墙角。
她抿了抿嘴唇,却发现嘴唇更加干裂了。
在她的印象中,她一直没有吃饭喝水,但是她却一点饥饿感或者口渴的感觉都没有,甚至不觉得疲惫。
薛佩洵大多数时间都不是醒着的,一般都在昏迷,所以她怀疑可能是黎昶鑫偷偷进来给她注射了葡萄糖或者营养液什么。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薛佩洵排除了,她想到了那个神奇的蓝色液体,总觉得是蓝色液体的作用。
薛佩洵将想了想,又挖了一个浅浅的坑将用过的小刀埋了进去,她这才注意到,小刀上面有一点血迹,好像刚刚粘上不久。
她皱起眉,将这个细节记了下来。
屋内散落的物品全部被她处理完毕,变回了真正的空空如也的样子。
薛佩洵的头痛症状突然加剧,她跌倒在地上,眼前一黑,又变成了上帝视角,她看到自己坐在地上,打了个哈欠,看起来优哉游哉的样子。
薛佩洵无奈撇了撇嘴角,这个夺取她身体的“怪物”的行为太奇怪了,是想塑造出一个成熟稳重、温柔可靠的薛佩洵的形象吗?只可惜她的形象和这个也差得太远了。
突然,门被推开了,门外站着的是薛佩洵熟悉的面孔,那个出现在小木屋里,被黎昶鑫背回来的女人。
她手里捧着一大堆翠绿色的果子,像是翡翠一样,非常漂亮,但是根据漂亮不可食的“蘑菇定律”,薛佩洵断定这个东西一定有剧毒。
“辛苦你啦。”薛佩洵听到自己说。她知道自己肯定又是笑着,露出两个小酒窝来骗取对方的信任。
她的身体像是很急切一样站起身来三步并作两步朝着对方走过去,接过对方手里的果子,果不其然,不出薛佩洵的预料,她又听到了自己的声音:“可惜这东西有毒。”
薛佩洵将果子扔到一边,说道,“如果有酒就好了,这东西的毒只有烈酒可以解。”
“砰”的落地声,薛佩洵虽然无法看到自己的动作,但是可以推测出来,估计是果子被扔到了地上。
烈酒可以解这个东西的毒?这不是暗示水缸里的那些酒的作用吗?
薛佩洵在心底暗暗地记了下来,觉得以后估计可能会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