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有可能,就是曼陀神教幕后主使!”
他连连点着头,深觉这一事实的可信度简直高达百分之百。
百里泷剑眉紧锁,凤眸锐利黑沉,“义父上次险些被曼陀神使重创?”
声音低沉如黑云压境,眼底更像蕴着千军万马磨刀霍霍,“这件事,义父为什么没告诉我。”
聂青桑眨巴眨巴眼,“我说了半天,重点是这个吗?”
聂青桑闭着口型,一字一句。
“我在说——我有可能是曼陀神教幕后主使,能听明白我话里的意思吗?”
“那就算是吧。”
百里泷道面无表情,“义父准备现在要杀我吗?”
“当然不会!”
“那是准备谋朝篡位?”
“这当然也不可能!”
“那义父身为这“幕后之人”求的是什么?”
百里泷静静的看着他。
“论身份您是国师荣华富贵不愁,论地位您是我的义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您要是曼陀神教幕后主使,那辉夜也只能承认,您做的比我这个国君成功的多,毕竟就连这天下都是您送给我的。”
聂青桑目瞪口呆,瞪的溜圆的眼睛像个傻乎乎的铁憨憨,“这么说,我不是?”
百里泷拉着傻乎乎的某人,坐进自己怀里,被那沉香香气笼罩的人,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现在坐的是什么。
百里泷紧搂着怀里人,将下巴抵在聂青桑的肩胛上,额头就贴着聂青桑的脸侧。
这时间总有一人,只要他出现,就能让世间变得温柔。
百里泷贴着聂青桑的脸颊,那温度让他眷念了整整五年,求之不得碾转反复,只要离这人多近一分,那怕是死他都甘愿。
所以怀善也好,曼陀神教也好,只要聂青桑还是他认识的还是聂青桑,他便什么都不顾了。
因为就算聂青桑对着他的心口刺下一剑又一剑,对于他的义父,他也还是喜欢。
百里泷声音很轻,可是说出的话那么的坚定,像千万年的山岳,百万年的湖海,经年流转亦不变换。
“重要的不是义父的身份,重要的是——不论义父是何种身份,您都是我的义父,是我一辈子只能遇见一次的神袛。”百里泷轻轻贴近,在那发上郑重落下一吻,那怕一无所有,也不想放弃。
这么直白的言论,惹得聂青桑闹了个大红脸,义父就算了,神什么的,太羞耻了吧!
然后他蓦的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坐在百里泷的腿上,他像个惊慌的虾米,想要跳开谁知百里泷却抱得死紧。
“义父,让我抱抱吧。”
百里泷软着声音贴着他的脸颊,“今天发生的实在是太多了,我心里有些乱。”
“那也不能这么抱着我,像什么样子。”
“那义父抱着我?”
百里泷像个三岁孩子似的,可怜巴巴的耍赖,那孤苦可怜的模样瞧得人心软。
想着百里泷那身宽体壮比自己还高一大截的身量,“我怎么还能抱得过来你,真当你才三岁?”
“只要义父喜欢,我几岁都行。”
“义父,你喜欢我吗?”
百里泷小心翼翼的问,声音轻的怕会惊扰了停在花尖上的蝶。
“不喜欢。”
聂青桑昧心回答。
他不满的拍了下百里泷抱住自己的手臂,“快松开,你腰带硌死人了。”
百里泷顿时愣住,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