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翠花撒泼打滚的终究还是被乘警带走了,随着周围看热闹的人散开,在场的几个人还不怎能回神。
陶恣也有点被男人的骚操作震了三观,陶念白则看着男人的眼神却多了小崇拜,暗自嘀咕:“不愧是他姑姑看上的男人,这应对方法绝了,人狠话不多。”
留下了的一对姐弟自从自己妈妈被带走后早已吓得不敢吱声,那个姐姐现在哪里还有少女怀春满脸通红的娇羞模样,已是满脸煞白,恨不得离荣战越远越好,就怕他反身也去告自己一个流氓罪,那她以后还怎么找好人家,想到自己的妈被带走了她还是很担心。
大丫也就是马红梅也不清楚自己是担心她妈被抓给她丢人多点还是真担心自己妈的安危。可不管怎样,她得让这个害人精把她妈放出来,要不然谁带着她去找她爸。她在家本来就不受重视,要是她妈这次被抓出不来她爸知道了,她肯定会被迁怒。
这女的也真是的,要不是她不正经她妈怎么会说她?要不是因为这个妖精一样的女人,她妈也就不会被这些已经让这不正经的女的给迷惑了的男人给害了。
马红梅从来就没意识到这件事儿从头到尾都是她妈自己恶意的独角戏。其实就算意识到她也不觉得自家有什么错,有些人天生思想扭曲。
“小妹妹,我妈是长辈,不就是提点了你两句嘛!你也不至于让人故意害她被抓吧!你让人把我妈放出来吧,我也就不跟你计较了。”
荣战:“这怎么还有个有病的?又是个不会干人事的对不对?要是坐得嫌无聊,我把你也送走。”
荣战第一个就忍不了了。不与傻瓜论短长,他最烦跟脑子不好,心眼还坏的人打交道了,说不通又难缠得很,正常方式还处理不了。更何况恶意都是冲着自己未来的小妻子去的,他要能忍就不是男人,他可不管他男的女的,他只知道要护好那个大胆撩拨他的狡黠的小丫头。这是他的心意也是他想担的责任,他期待他有资格能天经地义对着小丫头负责的一天。
看着送走一个恶意满满的妇女又来了个不省心的小的,荣战不禁后悔刚刚下手轻了。刚刚那妇人用阶级对立污蔑未来小媳妇儿时他就该下狠手的,不该只让人将那妇人领走吓唬、教育一番。想想刚刚那毒妇要是自话自说成功给小媳妇按个资本家小姐的帽子,不难想象小媳妇会遭遇什么,毕竟现在的老百姓是很容易煽动的。就算事实并不是如此,小媳妇根正苗红的,但没理智的激进者可不会听人解释,小媳妇难免会受无妄之罪。他那点小手段跟这妇人的狠毒比起来不值一提,荣战决定惩罚轻了。越想越就得如此,对小媳妇更愧疚了。
小媳妇太难了老被针对,他心疼了,想哄!
怼完人的荣战满心满眼想的就是哄媳妇,而对面被她吓完低下头不敢言语的马红梅手指仅仅拽着衣角,眼圈发红,心里对陶恣生了恨意。不过谁也没把她放在心上。
一连几次被人当软柿子捏任谁都不会高兴,陶恣不爽是肯定的。被针对了还没抢到反击的机会本该是郁闷加倍的事儿,可陶恣并没有不快,反常的被人针对的不爽也消散了不少,因为荣战自发自觉、冲锋陷阵的小模样太可乐了,也很可心。
虽说男人的作风跟仙男的外表没什么关系,不食人间烟火的仙气不见,匪气倒是不小,陶恣却越发觉得这男人魅力无比了。她从不认可男人不与女子计较的狭隘的君子作风那一套,没人不喜欢被偏爱,这男人为她伸张正义她就觉得他君子极了,她对这男人更垂涎了。
男有情女有意,荷尔蒙信息素的碰撞自然俩人之间的氛围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荣战和陶恣有没有感觉别人不知道。反正陶念白看着眼酸,18岁的男孩子了该知道的也不少知道了。
另一边眼神余光扫到陶恣跟男人的马红梅对陶恣更恨了,以至于后来找了陶恣不少麻烦,这自然是后话了。
这边火车上温情环绕,南城军区的一角却是鸡飞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