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显然,沈渡并没有打算要维护南颂的面子。
看着一脸目瞪狗呆的人,沈渡优哉游哉地开口:“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南颂从他的语气当中听出了一种看好戏的意思。
余光瞥见沙发上有一个抱枕,她以最快的速度一下子扑到了沙发上,然后用那个柔软的抱枕盖住了自己的脑袋。
南颂闭着眼在黑暗中无声哀嚎——
她怎么就突然失忆到这个地步了呢???那支口红当初她送出去了一支,就是送给小表妹了啊!
那次是回沈家老宅吃饭,南颂给每个人都准备了礼物,送给沈知宜和沈晚宁的都是口红,只不过牌子和色号不一样。
她为什么就是没想起来?记性被狗吃了吗?fuck!
在脑子里捋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铺天盖地的尴尬让南颂油然而生出一股巨大的羞耻感。
所以“口红事件”闹来闹去......纯属他妈的一个误会???
啊这,可真是妙啊,她这是妙蛙种子吃着妙脆角妙进了米奇妙妙屋,她妙到家了啊她!
不,她无法接受,她的自尊心无法接受。
沈渡双手插在西裤兜里,居高临下地看着趴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扮演尸体的人,一副完全不着急“老子就静静看你表演”的样子。
在南颂的计划里,她本来是想着自己就这么装一会儿尸体说不定沈渡就会觉得无聊而离开了。
可是等了许久,身边都不见传来人走动的脚步声。
可是脑袋被埋在沙发里,顶上还盖了个毛绒绒的抱枕......这他妈是真的闷啊!她都快要被闷死在里面了好吗!
寄希望于这个狗男人来把抱枕移开看来是不太可能了,南颂的思绪飞速转动,思考着要怎么才能在不丢失尊严的情况下淡定地全身而退。
就在这时,沈渡突然开口说话了。
“就这么闷着,你不难受吗?”
南颂无语地在心里翻了一个大白眼,就离谱,这狗男人不是明知故问吗?
但难受归难受,承认是不可能承认的,这辈子都不可能承认。
“我不难受。”
南颂很有骨气地蹦出这四个字。
因为脑袋被抱枕盖着,所以她说话的声音有些闷闷的,但也并不妨碍沈渡听清楚。
“行,那你再继续闷一会儿,我先看会儿电视。”
“......”
忍不了了,太难受了,南颂在沈渡话音落下后的两秒,一把掀开了自己脑袋上的抱枕,深吸了一大口新鲜的空气。
爽!
正在伸手拿电视遥控器的沈渡动作突然停住,转头看着她。
下一秒,男人语气贱兮兮地开了口:“本来想看看你会死要面子活受罪到什么时候,原来也不过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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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狗:让我媳妇儿下不来台这种事情,我最喜欢干了。(狗头)
颂颂:我f……uuuck!
接下来这段时间我会努力存稿,争取未来某天能加更或爆更,至于到底是哪天我就不能保证了……你们骂我吧。(狗头保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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