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会议没有任何实质性的内容，也没有提及将采购大宗大黄外援的事。
章多多纳闷了半分钟思考了好一会便明白了：许殷殷暗箱操作，订单将交给章如杰！在今天中午午休时，在他与宋诗诗芳园相会时，章如杰肯定到“蜀悦”旅馆见过许殷殷。
狗屁狗屁！章多多气得想拍桌骂娘，为啥包经理没有拦住章如杰？为啥没有人告诉他这个消息？都是些吃屎长大的！
会议上，宋秘书好几次都脉脉含情与章多多眼神对视。章多多以眼神示意章如杰，张张嘴，宋诗诗无奈地点头。
待会议结束，章多多逮着机会给宋诗诗说悄悄话：“我们晚上见面？”
宋诗诗匆匆低语：“等会许经理要水疗，你到‘蜀悦’旅馆等我。”
宋诗诗护送着许经理一行人离开会议室。
章如杰走过章多多时，故意拿拐杖拨开他：“堂弟，你又何必再来丢人现眼？”
章多多装作才看见他，打着哈哈：“堂兄什么时候回烟水城了？”
章如杰嘻嘻笑：“早就回来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堂兄手里没有种植户，也没有任何药材，来参加这个会议不怕丢人现眼吗？”
章如杰哈哈大笑：“我有的你没有。你有的我也有。”
说罢，章如杰擦身而过扬长而去。
章多多怔了怔。
章如杰的话很明显了，许殷殷收受了章如杰的礼物，把大黄订单交给了他。
“狗屁狗屁！通通都是饭桶！”回到芳园的章多多大发雷霆，将二叔、包经理和陈甲大骂一通，“我让你们看住章如杰，你们这么多人都是吃屎长大的啊？！”
“我拦不住啊！”包经理一脸苦相，“我不正在拦吗，那个小秘书就看见章如杰了，允许他上楼了！”
“你下月甭想再在我这里拿钱！”章如杰一脚踢翻包经理，“臭狗屎，滚！滚啊——”
包经理从地上爬起来抱头跑开。
二叔叹息道，“我去邮局给吴经理发电报时，正好遇见章如杰也在邮局打长途电话。”
“他给谁打长途电话？”章多多吃惊，“他没有种植户也没有药材......难道想玩空手套白狼，是从上头拿的订单？二叔，有没有给邮局的交待，有我们的电报就立即送来？”
“如果是上头给他的，我们也抢不过，就算了罢。”二叔实在不忍心两兄弟再来一番恶斗。
“狗屁！”章多多唾沫啐了二叔满脸，“要不是看在你是我亲叔的份上，我怀疑你与章如杰是一伙的，伙同起来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