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我们是永远都不无法占为己有的。
白稚囡知道强扭的瓜不甜,可她依旧心疼默默付出的许州。
李奕年叮嘱她这几天要注意安全,再不然他就过来岚棋市住几天保护她。
白稚囡拒绝:“你当我学了那么年散打是闹着玩的?”
“我白姐的称呼是随便叫的?”
“可去你的吧。”李奕年嫌弃的瞅了她一眼,“还狂呢,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白稚囡最讨厌李奕年跟她讲道理,她不耐烦的点点头,“行行行,死了给我收尸就行,我要水晶棺。”
晚自习的上课铃响了,白稚囡打发走李奕年,她刚转过身就看到耷拉着脸的程渊。
他一手提着她的书包,一手背到身后指尖弹走吸了一半的烟。
“你知不知道我等你多长时间了?”程渊不开心,他又委屈又难受的抱怨着,委屈的小模样实在跟他清冽乖张的性子不搭。
“我不是说让你回班嘛?”白稚囡浅笑。
“那我不是想看见你?那我不是一刻看不见你我就难受吗?”程渊皱着眉,理直气壮的说。
“行行行。”白稚囡伸手去拉他的手,“我的错。”
“那我们现在回班行不?”
“不行。”程渊心里暗喜,他反手握紧白稚囡的小手,“爷现在饿了,你陪我出去吃饭。”
“还有课呢。”
“不上了呗,等会儿爷带你去图书馆。”他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女孩往校门走。
“我今天单词还没背呢,你不帮我辅导一下,我就不会背了。”
白稚囡跟在他身后,她望着少年的背影,忍不住问:“那你之前背的忘了吗?”
程渊默了默,“你提问个试试呗。”
女孩有些犹豫,舌尖舔了舔有些干燥的唇瓣,不确定的问:“那我提问几个?”
“嗯。”
“抛弃,放弃。”
她话一落,程渊就笑出了声:“能不能提个有难度的?整天就抛弃放弃,狗都会了。”
他说要叹了叹气,薄唇轻启,拼读着:“a-b-a-n-d-o-n,abandon,抛弃,放弃。”
“那我提个有难度的?”她问。
“随便来呗。”
白稚囡抿了抿唇,小声又提问一个:“漫游。”
“wander。”程渊流利的说出单词的读音以及组成,这让白稚囡有些惊喜。
“好厉害!”
程渊撇了撇嘴压制住了自己想上扬的嘴角,他一把将女孩拉到自己怀里:“有车,靠着我走。”
“那我问你一个呗?”程渊又说。
“嗯,你问。”
“与某人相爱怎么说?”
白稚囡想都没想就开口:“fallihsebody.”
“哦~”程渊像是被点醒一般点点头,又问:“那…与程渊相爱怎么说?”
白稚囡偏头偷笑,自己的手快要被程渊搓红了。
“怎么说啊?我不会,白老师教教我呗。”少年吊儿郎当的声音响起,燥热的天气夹杂着几分暧昧。
女孩清了清嗓子,微微开口:“fallihgyuan.”
“啊~这么说的啊。”
“嗯。”白稚囡粉嫩的指甲掐在肉里,剧烈的疼痛让她忍住想笑的冲动。
程渊带她去经常吃的面馆,他了解她所有的喜好。
“想喝点啤酒。”白稚囡坐在餐桌前,头上的风扇开的很大,吹得她睁不开眼。
“不行。”程渊一口拒绝,没有给她商量的余地。
“就喝一点点,剩下你喝。”
白稚囡还想再说什么,就被程渊的一个眼神吓退,“别喝酒,给你买橙汁行不?”
“不行。”她拒绝的也挺果断,但抵不过程渊。
最终,白稚囡看着手边这瓶度数不好的果汁酒笑了笑。
“你真好。”她说。
少年“嗤“了声,不情不愿的说:“赶紧吃吧。”
……
白稚囡天生的第六感很强,她总觉得面馆有人在偷偷看她,她警觉心越来越重,她看似不经意的抬头,余光寻找着那个观察她的人。
但却寻找无果,白稚囡只以为她最近没休息好,出现了心理疲惫。
直到他们吃完离开,女孩依旧感觉有人在跟着她。
天已经完全黑了,白稚囡拉着程渊的手越来越紧。
“怎么了?”程渊问。
女孩明显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摇摇头:“没事。”
“我今天不想去图书馆,你送我回家吧。”她说。
“不舒服?”程渊伸手捏了捏女孩的脸。
“嗯,不舒服,想睡觉。”
“行,我带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