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他骂。
“猪都没你那么笨！”
他快被白稚囡气死了！“不说下不下雨，就是你大晚上开机车？还开那么快？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白稚囡被吼的有些懵，张张口解释：“我开得好，不会有事。”
“……”程渊哑然，“这是开得好不好的问题？”
“嗯。”白稚囡点头，清亮的眸看他。
正当程渊又想说什么时，白稚囡突然开口，“我想你。”
“很想你，所以我来见你了。”
少年愣了愣，心头悸动，又忍不住骂她：“笨！”
“如果我不想你，你以为你见得到我？”
程渊说着又把车里的暖气调高了些。
他又拿了条毛巾给她，目光有些不自然：“擦擦身子。”
“你擦。”她看他。
程渊斜睨，“不怕爷吃了你？”
“不怕。”白稚囡说。
“操。”程渊低骂，“服了你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拍拍女孩的腿，“腿放我身上。”
白稚囡照做，“需要把裙子掀开吗？”
程渊一脸黑线，“不需要。”
“哦。”
程渊动作轻柔的擦拭着女孩的双腿，像是在对待什么世间稀有的珍宝。
“你可以擦重一点。”白稚囡建议。
“闭嘴。”程渊皱眉。
“哦。”
腿擦完后，程渊在女孩裙子下面垫了条毛巾，“腿放下去，胳膊给我。”
白稚囡照做，“需要脱上衣吗？”
“你刚刚不是不脱？”程渊问。
“我有说？”白稚囡反问。
“…不用脱。”程渊心累。
“哦。”
程渊惩罚般的在白稚囡胳膊上轻轻掐着。
“疼。”白稚囡说。
“忍着。”
“你不心疼我。”她嘟着嘴。
“嗯，不心疼。”程渊扫了她一眼，薄唇勾起浅笑。
“哦。”
“自己把肚子擦擦。”程渊将毛巾给她。
“你擦。”白稚囡说着就要掀开衬衣，她白白嫩嫩的肚皮有种说不出的喜感，就像是小婴儿刚吃饱饭时的鼓鼓的肚子。
程渊发笑，她的小肚子还不及程渊一只手大，他认命的给她擦，目光极为认真。
车内暖气很足，白稚囡身上的衣服开始由湿变潮。
“你今天怎么粘我了？”程渊问。
“嗯。”白稚囡点头，“想你了。”
她今晚乖的不像话，手自动的钻进程渊的掌心。
“程渊，我喜欢你。”
“其实是可喜欢可喜欢。”
她这话一出，就让程渊有些害羞了。
“程渊，你脸红了。”白稚囡戳了戳程渊的脸。
“你这样，要谁谁不脸红啊？”程渊拉过白稚囡不老实的小手。
车内有些暗的光打在程渊清冽的脸上，白稚囡一直看着他，“程渊你真帅。”
“爷知道。”程渊浅笑。
“笑起来更帅。”她又说。
“噗。”程渊笑出声，“白稚囡你脑子进水啦？”
“没。”女孩摇摇头，“想夸你。”
“为什么？”他问。
“becauseoflove.”
程渊闻言点了点头，目光一直在女孩粉嫩又可爱的指甲上停留。
“亲口我。”他说。
“一口十块。”
“嗯，我给你二十。”
白稚囡笑了笑，倾过身嘟嘴在程渊的脸上打了个香啵。
“还要吗？第二口半价。”她推销着自己。
“行，要。”程渊怎么可能不要。
白稚囡又亲了他一口，“第三口一折，要吗？”
“要。”程渊笑着。
白稚囡又亲。
“第四口买三送一的，要吗？”她问。
“要。”
白稚囡再亲。
“第五口是白稚囡送的要吗？”
“要。”
程渊陪她玩着，又怕那么晚她会困。
雨依旧很大，程渊一边陪她玩，一边不知道给谁着发消息。
“你在干嘛？”白稚囡睡意朦胧，她扬着下颌，眯着眼睛看他。
“给人发消息啊，把你车拖回去。”程渊解释道。
“嗷。”
“我把你送回去吧，回家还是回你来的地方？”他手托着女孩的小脸，轻声问。
“你家。”她说，“去你家睡吧。”
“想好了？”
“嗯。”白稚囡小脸蹭了蹭那个温热的手掌，她微闭着双眼，像只酣睡的猫咪，声音又软又甜：“想好了，去程渊家睡。”
程渊扬了扬嘴角，单手发动车子。
“行，去程渊家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