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了!水逆流啦!”
“水竟然逆流了,泰瓶金满,又是一道吉徵!”
“我要修道!我要修道!神迹啊!这真是神迹!”
就在众人惊叹的同时,庆云已经催动九阳功引动了工作台里预埋的磷媒,磷媒点燃纸信,纸信再烧着引线……
随着暅之抬起净瓶,将剩下的半瓶金液向空中一洒,焰火冲天而起,在空中划出道道金钩。
烟花在当时还是稀奇物什,虽然也不乏有博闻强识的人识得,但毕竟并不多见,在这样天衣无缝的设计面前,无人敢枉做评判。
在绝大多数人的观感里,暅之是用净瓶泼水成雨,星雨洒人间。
金色的星雨划满天际,无论是在祭台现场的,还是在外围观望的,甚至哪些在兰若留守的,在太室隔岸观礼的,全都被震撼到了。
“那是什么?金色的流星雨?在白天吗?”,刚才盘问莫愁的那名士兵已经看得呆了,哪里还曾注意莫愁是否曾经离开。
“老鬼!你在看什么?”,在太室山养伤的大连铁男望着凭窗发呆的好基友綦毋显武问道。
“白日流星,华阳那个徒弟搞出来的。他是怎么做到的?等他回来可得好好问问。”,綦毋显武喃喃答道。
后山结庐,正在为神剑赌约做最后准备的陶弘景也忍不住抬起了头,“好家伙,玩得挺大呀。没想到这小子能把一撮正铅硝玩到这种程度。后生可畏啊,后生可畏!”
“流金化雨!这,这是上帝显圣了啊!”
“奉天承运,吾主必将一统九州!”
“九洲一统!吾皇万岁!”
群臣再次呼啦啦地拜倒,这样的声势,是历届几天都不曾有过的。
所有人都被眼前的祥瑞折服,心甘情愿的拜伏在地,没有一丝丝勉强和不甘。
也许“所有人”这个字眼太过绝对,心怀鬼胎的,总还有那么几人在。
建安王穆寄生借着拜伏的动作,不断地向四周张望。
“怎么还没有人动手?不是说好让我们穆氏配合行动的么?不是说在典礼最的时候要魏王的好看么?怎么到现在还没有人动手?”
不止穆寄生如此想,隐在暗处的某位黑衣人也氏一般心思,
“怎么还没有人动手?祖家小儿搞这么大阵仗,不就是想吸引注意力将彭城长公主救出去么?可是为什么没有人动手?乱局不起,我们行动的成功概率就十分渺茫,该死的!情报有误!”
暅之和庆云相视而笑,他们两人神情淡定,一副尽在掌握的模样。
回想所有的事件,他们已经察觉出彭城长公主从被囚禁到求救的整个过程背后一定另有推手。
这个推手必是天宗!
有人想要借他们的手搞乱局面,借势而为。
但是他们又怎会让贼人遂意?
天宗不可能错过在祈年盛典上动手的机会,为此他们必然预先做过许多谋划,动用了许多的隐藏力量,就算不发动,事后也会因此露出许多马脚。
既然天宗更急,那便逼天宗在最坏的情况下被迫出手,营救长公主的事情,也可以将计就计,借势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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