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件事不解决,康敬他们是没办法开工的了。但搜集证据急不来,陈白驰便让康敬带着老人们到城里转转,四处玩儿玩儿。
好几日没进宫授课了,陈白驰自己都觉得她这个太傅太不称职。景俞的月测临近,这几日不得耽误,她索性当天下午就进宫看望景俞。
见到熟人,景俞异常高兴,拉着陈白驰的手问东问西。
于是陈白驰便将替方雨萱寻亲的事情给景俞说了,这孩子听到叶琛大战三十余位武林高手,花不倚使用数十公斤重的大剑时,面露惊讶,心生向往之情。
自从见了母亲之后,景俞学习十分刻苦,他独处深宫鲜有玩伴,此番一股脑扎入学习之中,倒也不再有孤独寂寥的心情滋生。
陈白驰这个太傅足足几日没来授课,景俞的课业却是半点没有落下,诗词歌赋、兵法礼仪居然自学,俨然一副天才小少年的模样。
“景俞。再过几日的月测,你可有信心?”
“哼,小问题,难不倒我的!”景俞拿着木偶玩具把玩,得意洋洋的说道。
他身旁两个下人忽然朝着门外躬身行礼“见过大学士。”
陈白驰侧目望去,瞧见门外缓缓走来一个人,额宽鼻扁,耳丑嘴尖,只觉得甚是熟悉,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来在何处见过。
那人先是向景俞行了礼,又看向陈白驰说道“哟,这不是尽忠职守的付太傅嘛!”
他语气怪异,刻意将那“尽忠职守”四个字说得很响,眼中尽是轻蔑的神情。
这一道声音唤醒了陈白驰的记忆,原来面前这人是之前见过一面,还争吵过一顿的大学士。当时他仗着身边有人,大放厥词,今天他竟敢一个人来。
陈白驰不想与他争吵,懒得搭理,回过头对景俞说道“可有什么地方不明白的?”
那大学士抢言道“哼,数日不见踪影,还有脸问皇上什么地方不明白?”
“身为太傅却连着几天不来授课,也不知当初选的到底是太傅,还是什么别的职位!”
陈白驰忍着怒气冷冷回到“几天没来确实是我的问题,不过月测时间还没到,鹿死谁手尚未知晓,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哼,我放尊重点?你是否尊重过太傅这一职?我看你没来的这几日,怕不是到谁府上授课去了吧!”
“我还道一个陌生面孔怎么能够当上太傅,只怕是有人让你这妖女给惑了心智!”
这大学士语气嚣张,说话时眼皮低耸,不断的在陈白驰身上游走,半分没有一个大学士该有的庄重。
奇怪的是景俞见到他时,显得极为拘谨,将手上的木偶人放在一旁,低头看书,听着那人说些什么也不敢抬头去看。
陈白驰刚在摘星楼里受了气,眼下又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不懂的尊重人的大学士冷嘲热讽,一肚子的怒火顿时爆发出来。
前一次还有另外两个大学士能够保他,今天他一个人来,陈白驰说什么也要揍他一顿方能罢休。
那大学士还要再开口,陈白驰已起身抓着他衣领往门边一甩,他整个身子撞在门上发出“嘭”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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