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爷爷想了想说:“刘敏这孩子天姿丽质,长大一定是个美人胚子;这孩子从小受苦啥活路都能干,收在你身边做个帮手是好把式;你给二十两银子,老夫定能找刘二把事情搞定!”
龚美见火爷爷如此热情,有点感激地说:“义父,龚美一切听你的;你说咋办就咋办!”
龚美说着,拿出二十两银子递给火爷爷道:“事情就这么定啦!火爷爷您具体安排则可!”
火爷爷得到龚美的口实,骑着枣红马加了一鞭赶回柏树林;把马拴在儿子水牛的酒馆院子里赶到前面厅堂询问水牛去没去刘二的家。
火水牛见爹爹风尘仆仆赶回来,啼笑皆非道:“爹爹您真是诸葛武侯能掐会算啊!水牛已经从刘二家回来了,不过进到他家时见刘二死狗一样醉卧院子里人事不省,刘敏把柴打回来肖红萍正拿着杆秤给其称重!”
顿了一下扬扬手臂道:“肖红萍规定刘敏每天必须打够50斤干柴!一个七岁的幺妹儿背着50斤的柴禾从长波山赶回柏树林,那重量即便水牛这样的壮实小伙子也会累的气喘吁吁,可是……”
火水牛说着,眼睛里盈满泪水;扬起宽大的手掌擦巴一下接着道:“矬子女人给刘敏称完重是55斤,当天规定的重量戳戳有余,可她说刘敏失踪了三天还欠账;就要殴打,刘敏苦苦哀求说三天短下来的斤两她日后一定补上!”
火爷爷长吁一声道:“看来刘敏这孩子在刘二家是待不下去了,不过老夫赶去驴头堰见到了龚美;他答应让刘敏给他做妾!”
火水牛有点诧异,盯看着火爷爷道:“爹爹,刘敏他只有七岁啊……”
火爷爷打断儿子的话:“先做童养媳,到了13岁再做妾不迟!”
“这样也好!”火水牛附和着火爷爷,接上前面的话道:“刘二醉成一头狗躺在院子里,水牛便跟矬子女人交涉买柴的事;我给幺妹子打回来的那捆柴出20文钱,矬子女人嘴一瘪说没有50文休得拿走;话没说完沟子一拧进到里屋不理我,我趁机将二两碎银子给了刘敏!”
“水牛你做得对!”火爷爷赞赏自己的儿子,道:“刘敏那孩子过的实在是苦!”
“谁说不是!”水牛接上爹爹的话:“刘敏良善,见刘二醉卧院子里,说要煮碗茶给醒酒;请示矬子女人她竟然不答应,被水牛清涕唾沫腌臜了半天!”
水牛说着伸长脖子咽下一口唾沫道:“幺妹儿去厨房煮茶,我和矬子女人继续交涉买柴的事,说她要50文就给50文,但刘二在酒馆欠的30文酒钱得扣除;于是只给矬子女人20文钱就离开啦!”
火爷爷听儿子絮絮叨叨讲完去刘二家的过程,禁不住哈哈大笑;道:“真乃一物降一物喇嘛降怪物啊!”
火爷爷跟儿子水牛在酒馆叨扰一阵,便说我得上刘二家一趟;便就急急火火赶过来。
没有进门隔墙就喊“刘二”,进得门来,却见刘二、矬子女人和刘敏三个相互怒对着不知嘛事!
火爷爷紧走慢走来到三人跟前不明事理地问了一声:“你们这是撒子嘛!”
矬子女人肖红萍一见火爷爷走进来,突然“噗嗒”一声坐在地上,用手拍打着地面唔里哇啦啼哭起来;嘴里絮絮叨叨诉说自己的冤屈:“仁甫大叔,你得给我们做主啊!”
火爷爷被肖红萍的哭闹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问她撒子事;就不能好好诉说;又哭又闹成何体统。
肖红萍霍地一下站起身子,把手指着刘敏道:“贼女子失踪了三天成精啦!刚才竟然扇了奴家几个耳光,仁甫大哥你看看,奴家的脸蛋子现在还肿胀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