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仁甫把刘敏娘亲来到柏树林传经授道的事情回忆一番,不无感慨地对身旁的刘二道:“刘二啊刘二,要是刘敏娘亲还在;你的懒病她是会治好的,痛心的是刘敏娘亲过早地走了;你娶了肖红萍这个麻迷儿,不知是她带坏了你还是你带坏了她;两头懒猪凑一起了!你俩的懒惰地球人都知道,只是苦了幺妹儿;幺妹儿五岁起就给你俩做饭,七岁上山砍柴;刘二你个狗日下的眼睁睁看着幺妹儿如此的受折磨心中就能过得去……”
火仁甫清涕唾沫一起上,刘二自怨自艾道:“火大叔您甭说了,都是刘二的错;刘二自从娶了猪婆子,破罐子破摔了;还真亏待了小敏子,刘二对不起刘敏娘亲!”
“物极必反否极泰来!”火仁甫感触深刻道:“幺妹儿终于迸发了,扇了肖红萍一记耳光;老火看这一耳光扇得好,把刘二和肖红萍都给扇灵性啦!”
“好个火大叔!”刘二有点卑微地说着:“这一年小人以酒浇愁愁更愁,死的心思都有过几次……”
“你个龟儿子胡说个锤子!”火仁甫一个抽波扇在刘二后气窝:“要死襁褓中就应该解决,现在拉扯着一个家死了给谁看?还有你租赁的集贤寺十几亩地,人家来收租子拿啥来交!”
刘二被火仁甫一抽波扇得低头耷耳,火仁甫瞥了他一样神情亢奋道:“你完了我们五人上关中道岐阳县收购棉花的事情,那时候你小子脸上堆满笑容;不住嘴地说:刘敏娘亲要纺花织布,刘二说什么也得给她把棉花弄回去!”
火仁甫说着扬扬手臂道:“上关中的那股精神哪里去哪?整天泡在酒缸里迟早会出事!”
火仁甫说着语重心长道:“火叔知道刘敏娘亲走后你思想受到刺激,可幺妹儿是她的孩子;看在幺妹儿份上你难道就不想振作起来!”|
刘二低头不语,突然说道:“火叔,幺妹儿在长波山失踪了三天,今日一回到家就有点不对劲!”
火仁甫白了刘二一眼,冷哼一声道:“有啥子不对劲!”
“幺妹儿此前在肖红萍面前大气也不敢出,可今天不一样的很!”刘二喋喋不休道:“幺妹儿不禁扇了肖红萍以及耳光,还将一棍竹棍子咯嚓一声折断;这样的力道准时中邪的表现!”
“闭上你的臭嘴!”火仁甫憋跳起来,言简意赅道:“姑且说幺妹儿重谢哪又怎样?中了邪的幺妹儿才把肖红萍和你镇压住啦!”
火仁甫说着话,大片大片的农田已经展现眼前;他跳转话头把手向前指指道:“村子里的人都在灌溉灌田,你快过去看看你的稻田!”
刘二应诺一声,神情沮丧地向稻田里去了;火仁甫回到火家餐馆给刘敏拿米。
这一厢的刘敏在火仁甫和刘二走后,给肖红萍把厨房用具一件不落地介绍完毕;坐在灶眼前指指那个黑咕隆咚的灶眼道:“这是灶眼,做饭时给锅里添上水;把柴火塞进灶眼里面点燃了不断的烧,看见锅里的水冒开热气;那就说明水开了!”
肖红萍对刘敏的解说很感兴趣,但却幼稚愚蠢地问了一句话:“水开了要弄甚?”
刘敏瞥了肖红萍一眸子哭笑不得,寻思这个女人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天下第一;连水开弄啥都不知道,莫非他结婚前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家闺秀,可是不像。
肖红萍要是大家闺秀怎么会嫁给刘二这个精鸡烂杆还是个二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