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霜晨依旧叽里呱啦地用日语和那个关东军聊着什么。
那个警长看了看林三常,目光中带着鄙视“你说吧,哪个是你的同伙,叫什么来着?”
“这我哪知道?你们审吧,他看我被抓都没想办法来救我,我被抓进来,这抗联营地里的大小头头儿,谁不知道?就我吵嚷的最欢,我是想引起他的注意,他可好,装作听不见,看不到,我哪知道他是哪个?”林三常不住地抱怨道。
“审不审有什么用?都拉出毙了得了,是你们人,就当是为国捐躯,不是你们的人,就是抗联的人,杀了就杀了。”魏长风显得有些不耐烦。
那个高颧骨地听着骆霜晨他们聊得热火朝天的日本话,似乎有话要说,可是他看了看林三常,却欲言又止。
“佟警长,你可真耐心,他是不是什么丰臣的人与你有什么干系?你就是正常的进山清剿,就是误杀了自己人,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都杀了吧,我们好睡一会儿,天一亮一起回汤原,我还要有事呢。”骆霜晨看得明白了情况,他对那个警长说道,而后又用日语与那个关东军军官“宫地宪一”聊了起来。
“田中先生说的也对,都拉出去毙了,我也是累了。来人——”“佟警长”向外喊道。
“切慢——”魏长风站起来,制止道,“我记得林先生左肩膀上有那个菊花纹身,把这四个都扒光了,看一看就知道了。哪有这么费劲?”
“行——魏兄弟说的有道理。”“佟警长”顿时明白了过来,“你们——把上衣都解开。”
这四人互相看了看,就解开了上衣扣子,露出了各自的肩膀。
“这也奇了怪了——咦,都是一个样子,光溜溜——你说的东西没有——”
骆霜晨看了看魏长风点了点头。
魏长风意会得明白,走上前来,笑着说“这也好办,既然是丰臣的人,也是自己人,我们要照顾好他,也要掩护他,可他可能还不信我们,那我就试探下了。”
话音未落,魏长风化掌为拳,向着那四个人依次发力,他断定普通的抗联战士功夫不一定多么精深,而那个丰臣的人不可能是等闲之辈,试探一下就会知道。
这四个无一人能招架得住魏长风的“劈风掌”都噗通——噗通——噗通——坐在了地上。
魏长风一试便知,他抓住了坐在了地面上的那个高颧骨的,微笑着说“朋友,这个时候就别装了,你接招吧。”
那个人知道也装不下去了,他拔出了胸口的钢笔,飞跃起来与魏长风厮打在一处,好在地面上除了两个条凳,不然真是难以施展。
另三个人都匍匐起来站在了一边。
“佟警长”摘下了自己的棉帽子,笑着说“田中先生,您的手下可是深藏不露啊?”
“随我多年了,功夫了得,你可别小看他,两个你也不他的对手。”骆霜晨看着这个“高颧骨”,心想他还是有些不相信是关东军的清剿队端了营地。
随着魏长风的步步紧逼,“高颧骨”身法凌厉显然是拼死也要把魏长风制住,他哪里知道魏长风的劈风掌得到了骆霜晨的真传,掌法变幻无常,刚猛之中又是柔劲十足,难以捉摸,二十几招下来,“高颧骨”已是只有招架之功,无还手之力。
“你给跪下吧——”魏长风不想继续纠缠,化肘为掌在其身后猛击了后腰之后,右腿朝着他的小腿一压,硬把“高颧骨”的身子按在了地上,迅而,魏长风手中的指环钢丝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别动了,再动就勒死你了——鼹鼠——”
“啊哈哈——今天认栽了,你们别再演戏了,你们不是什么清剿队、警察大队的,骗不了我的,要杀要剐随你们了。”他说着把手中的钢笔甩向了顶棚的干草上。
骆霜晨此时陡然一跃而起,在半空中接住了那支钢笔,他知道这个钢笔中一定有秘密。
“来呀,把他给我绑了——”那个“宫地宪一”大笑起来。
“哈哈——你们知道为什么我看破你们了?宫地宪一少佐我们相识的,你们想把戏做真,其实是越演越出破绽了。怎么处置随你们吧——”“鼹鼠”对自己的身份不再掩饰。
“他奶奶的——原来你就是鼹鼠,你害我们吃了多少苦,死了多少兄弟?亏我当初把你从雪地中背了回来,看来你隐藏得够深啊——”这时,夏云杰手中端着双枪从外面走了进来。
“啥?你——你没有死?”“鼹鼠”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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