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川哥都说了这是我们共同的家,小渔你可不可以不要赶我走了——”
谢小渔面无表情看着她变脸如同变戏法一般熟练。
虽然还没有看到人,她都能猜出厉廷川肯定就在附近。
果不其然,下一秒,厉廷川愠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谢小渔!你又在胡言乱语什么?”
面前是温清灵一闪而过的得意,似乎是觉得还不够,她继续添油加醋道。
“你可不可以不要骂我是残疾人了,我知道错了。”
甜软的声音响起,面前的女人泫然欲泣。
谢小渔身心俱疲,为什么自己的身边总会出现这样的事情。
不要靠近厉廷川,真的会变得不幸!
“我什么时候说你是残疾人了?你能不能不要随处发挥自己的演技好不好。”
尽管知道自己的解释没用,但她还是忍不住为自己辩驳。
“可是你刚刚明明就有说,就算是你不承认也没关系,反正你才是廷川哥的妻子,我只不过是个外人。”
车路摩擦地面发出细微的声响,她转动着轮椅想要回房。
“算了,既然如此我还是走吧,只要你们幸福就可以了。”
“不用,该走的人本来就不是你。”
谢小渔却从这句话听出了另外一种意思。
她不可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另外一只手还搀扶着楼梯扶手。
“那你的意思是说该走的人是我了?”
她感觉今天发生的事情都太过于突然,她根本就来不及消化。
厉廷川抿了抿嘴唇,意识到自己的话太过了。
只可惜话已出口,根本就已经没有了可以收回的余地。
见他做声,谢小渔也不做争论。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转身就走。
只可惜腿伤让她寸步难行。
忍不住暗骂庸医,明明这么重的伤还说是什么小伤,她感觉自己都已经快走不了路了。
只可惜现在是在厉廷川面前,&bsp&bsp她还是强撑住自己的身体,绝对不可以在这种情况下低头。
“走就走!”
她强撑着一口气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头就栽倒在了床上,感觉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刚刚还想收拾东西走人的想法顿时就已经灰飞烟灭。
她现在就想好好睡一觉。
总感觉眼皮在忍不住打架,斗争了半天她终于缴械投降。
一觉醒来都已经到了第二天早上,她刚想挣扎着起身,就感觉到了腿伤传来一阵拉扯力道,摩擦的伤口隐隐作痛。
她才想起来昨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勉强从床上爬起,刚想去浴室里洗漱一番。
两只脚才刚踩进拖鞋里,还没走两步就被自己绊倒在地。
“啊——”
住在隔壁的小家伙闻声赶来,就看到了一个仰躺在地面默默流泪的谢小渔。
因为她已经感觉到自己在儿子心里的一世英名,已经荡然无存了。
“妈咪,你怎么了。”
小家伙的声音吸引了刚好路过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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