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才能不是因为案子认清一个女子的相貌呢?”应尚无奈的叹息。
穆岩自觉被嘲笑了,心中不忿,视线飘过杏林斋的门口,穆岩指着门口刚出来带着帷帽的女子说道“那个是宁远候府二姑娘,昨日竹林我们见过。”
应尚惊讶的往外看去,杏林斋里确实走出两位女子,一个小姐装扮的带着帷帽,身后跟着的丫鬟抱着布包和十几服药,任凭应尚有过人不忘的本领,虽然身形相似,可隔着帷帽应尚也没瞧出来那人是昨日碰到的周二姑娘。
“你别胡诌,隔着帷帽能看出什么。”应尚不相信的反驳说。
穆岩也知隔着帷帽看不出什么,可他却很笃定那人便是昨天遇到周二姑娘,一个念头飘过,他的腿现在还残留着昨天碰撞时的异样感受。穆岩从容的喝了一口凉茶,把这个念头压在深处。
应尚自以为穆岩是为了面子胡诌的,也不愿继续戳他痛处,应和道“是,是,是,是周二姑娘。”
“冰盆呢?赶紧催催去!”
穆岩看着街上的那个人影,穿过街道,走进他所在的聚丰楼里,不过片刻便听到有细微脚步上楼的声音,听到隔壁的厢房门打开,座椅挪动的声音。
“一壶碧螺春,四碟茶点你看着上。”
厢房之间隔音不算太好,加上穆岩是个习武之人,耳力惊人,连隔壁点茶的声音,他都听的清楚。
应尚自然也看到那个戴帷帽的人入了聚丰楼,脸上带着好巧的笑意询问“要不我去求证一下,看是否是昨日落难的那位周二姑娘?”
穆岩脸上有一抹不可察觉的笑容,冷言说“不用。”
一个狼狈又眼皮浅的姑娘,招惹做甚。
周云影买好药便来到聚丰楼,咬牙花了巨银要了包厢和茶点,只等着丰大哥过来。
略坐片刻,有人上楼,敲了敲厢房的门,一乐和周云影相视一看,明白意思,打开厢门,来人正是丰斯年。
丰斯年身穿青色布衣,二十出头的年纪,肤色比常人黑上几分,五官棱角分明,一双凤眼炯炯有神。
看到熟悉的面孔,周云影激动的唤了一声“丰大哥。”
坐在隔壁的穆岩自然听到了这一声娇音,心头升起一丝鄙夷,原来是私会情郎,哼,水性杨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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