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唐韵屏退所有下人,沐浴更衣。原主因着身份的问题,从小便不许旁人伺候沐浴,侍奉的人也都习以为常。
站在屏风后,取下束冠,解下金光闪闪的金龙腰带,脱掉衣服取掉胸口的束胸带,纤足落入浴桶中,放松地呼出一口气,束胸的滋味着实不好受,并且原主还不是飞机场,就更难受了。
而与此同时,远在汉江。
华玄机在汉江最大花楼的贵贵贵宾级包厢里,倚在美人榻上,长发半散,提着酒壶,潇洒不羁的饮着,对面的玄衣男子正襟危坐,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一只白鸽从天际飞来,扑棱扑棱拍打着翅膀,熟门熟路地落在敞开的窗棂上。
玄衣男子走到窗前,捏住白鸽取下其腿上的小圆筒,抽出一张纸条。
“呵,今日的简报有点意思。”男子笑道。
“嗯?”华玄机挑眉。
“共三条,你想先听哪条?”
“不说罢了,左不过就是那些无聊的事儿。”华玄机懒散道。
玄衣男子见逗不到对方,也不觉什么,自顾自说了下去,“真的,今天真有新鲜事。其一,汉江水患,今下午议事,姚炳问你那七皇兄要三十万两银子治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