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盼兮见他们高壮彪悍,自己又被封了穴道自然是打不过他们,只微微拱手道“这位老哥,我不是你们梅芳楼的人,更不是什么九姑娘,我是被人暗算带到这儿来的,你就放我走吧,咱们若是在这打了起来,难免会砸坏了这些金贵的瓶罐,还会吓走客人坏了您生意,何不小事化了呢!”
那高壮龟公似是有些犹豫,向另一个高猛的龟公试探道“大哥,要不然,就让她走吧,要是坏了生意闹出人命就……”
高猛龟公不等他说完,嘶哑着嗓子大声道“叫你活捉!谁让你闹出人命了?”又向冬盼兮道“姑娘,你便认输吧,怎么你也是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是打不过我们的,不如老老实实让我们绑住你,等这妈妈醒来再做商讨。”
冬盼兮微不耐烦,道“大哥,这妈妈只是晕过去了,过几个时辰便醒过来了,您就行行好让我走吧,我好朋友现下有性命之危,我得赶紧回去救她。”
高猛龟公道“我们若是行好性命也危险了,谁来救我们?别多说了,接招!”
那龟公一身杂门武功,手拿着一柄破旧铁叉,七七八八笨重叉来,冬盼兮也能轻松基本闪避,这龟公见自己不占上风,喊了一声“一起上!”一群人手执各种武器蜂拥额上,冬盼兮也是忙上忙下顾左顾右,不一会便败下阵来。
楼里也不像方才热闹,全都吓得逃走了。
冬盼兮被几个龟公绑了起来,一路往楼后专门关人的地方走去。
石子路在皎洁的月光下发着光,几棵柳树的黑影映在石路上,渐远的发着光的楼微微将春季柳树的嫩黄照了出来,黑夜寂静得只能听见许多鞋底与石子路的“哒哒”触声。
冬盼兮想着“现在看送我的人太多,我自然是寡不敌众,到了关我的地方,就不信他们还能全部专心致志看着我,我到时再想办法逃出来。”
冬盼兮只觉这梅芳楼地盘甚大,走得很是无聊,便低着头踮起脚尖故意往一颗颗石子上踩着走,约一盏茶时间,只听“嗖嗖”“啪啪”几声,冬盼兮再一抬头,这几个龟公竞已经横卧在地。
突然一只手将她手拉住就跑,一男子声道“跑!”冬盼兮顾不得太多,只能跟着对方一路狂奔……
这男子带着她竟然从后门回到了梅芳楼,一路狂奔到了三楼一个屋内,冬盼兮气喘吁吁一手叉腰一手杵着大腿,才看清此人是陈玄鸣,恼怒道“贼……贼不正!你……你还敢出来,老娘……一会体力恢复……老娘劈了你!”
陈玄鸣也有些气喘,一手杵腰道“你这女人,小爷可是救了你,你不报答还要杀我。”
冬盼兮一手杵着腿,一手指着陈玄鸣,道“你……你,要不是你暗算我,把我卖到这儿……还封我穴道……老娘怎么会这样!”
陈玄鸣道“诶,你这丑女人,你把话讲清楚,小爷何时将你卖了?又何时封你穴道了?小爷我呢,承认自己的确是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迷倒众生,谁叫你也被小爷迷倒在怀里了呢!所以我只能带你来这休息啦。”
冬盼兮呼吸有些缓了回来,伸掌恼火道“老娘劈了你!”
陈玄鸣伸出大手轻轻将她手反扣在背后,另一手臂从她胸口前环住。冬盼兮整个人窝在了陈玄鸣身前,陷在一大片温暖中,陈玄鸣温热的鼻息从冬盼兮耳上传来,陈玄鸣微微侧头在冬盼兮耳边小声道“嘘,别说话。”
冬盼兮挣扎了两下,骂骂咧咧了两声,感到地板微微震动,听到有人说话声愈大,不在乱动而安静下来。
两人在一间屋内的隔板中躲着,只听有两人推门而入,缠绵笑语之声在屋内回荡。
一个娇媚的女声柔滴滴道“陈老爷~你今天可要好好奖励奴家呢~”
一微微嘶哑又油腻的中年男人声道“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