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那我也不去!”
“你不去是吧?”谢千澜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走回了桌子旁,无所谓道“你不去,这钱我也不借给你。”
谢景行这才心里一片惊慌,有些不知所措,他心里一片思谋。
不行啊,明日就是还清的期限。
若是不还,他指不定会告诉母妃的。
这阎罗王好不容易答应借钱给我,我可不能错失良机啊。
算了,老巫婆就老巫婆吧,不就是过去跟她说几句话嘛,豁出去了。
他转过身子立马回应道“那可是你说啊,明日下午我过来朝阳殿取银票。”
“这么说你答应了?”谢千澜嘴角一勾,露出一道略带深意的弧度,得意一笑。
“自然,她是我姨母,我还怕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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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须臾过后,谢景行凑过身子偷偷地站在延禧宫内室的门外。
他先是示意那太监不要出声,随后探过头望去,他仔细一看,屋内凝重一片,一身粉衣的叶逸舟正笔直地站在皇后的面前,似乎在那冷笑着。
而皇后整个人坐在椅子上也是阴云密布着,那双勾人的眼眸看起来比平日凌厉。
谢景行眸色间更是凝重一片。
糟了,那老巫婆这是又要罚三皇姐了。
这老巫婆占了人家母后的位子不说,还整日欺负人家女儿。
真是不要脸,不行,我得想办法将三皇姐弄出来。
于是他朝殿门口的太监使了一个眼色,那太监会过意后,立马站直了身体喊道“八皇子到!”
坐在凤椅上的皇后眉眼忽然一挑,而叶逸舟此时眸色一暗,不动声色地负首而立地站在那。
谢景行故意迈着焦急的步子走了进来,嘴里不断念叨着“糟了,糟了,姨母,出大事了。”
皇后立马抬起头望了过去,那双单尾眼瞬间皱了起来“何事这么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你怎么来了?”
“不行啊,姨母,真是有急事啊。”谢景行立马跑到了皇后的跟前,端起放在桌子上的一杯茶水喝了起来。
此时他砸吧砸吧嘴,抿了抿茶水,心想着这父皇太偏心了,居然把这么好的茶叶给这老巫婆,真是不上道。
皇后见他在她面前如此的放肆,眉眼瞬间一暗,冷声得呵斥道“放肆,你身为皇子,如此不懂规矩,辰妃是怎么教你的?”
“哎呀,姨母,真的有事啊。刚慌里慌张的跑过来,渴死我了。”
“到底何事这般慌张?”
谢景行立马将茶杯放了下来,看了看周围,对着皇后使了使眼色道“这不是不方便说嘛。
皇后冷眸一赤,一双单尾眼犀利地盯着谢景行一会,便将扫过身后的那群公主,淡漠道“你们先回宫吧,本宫还有要事。”
“是!”
以谢千漫为首的公主便行了礼走出了屋子,至于一身粉衣的叶逸舟眉眼挑了一眼谢景行,见谢景行朝他摆了一个口型后,心中顿了顿,便转过身子,面无表情地走出了屋子。
正当他走到门口的时候时,耳畔便听到现皇后冷漠的声音“千澜,今后的日子,你好自为之。”
“呵,皇后还是管好你自己要紧。”
叶逸舟冷笑了一声,头也没有回地走出了延禧宫。站在那的谢景行听到这句话后,那双桃花眼瞬间一暗。
至于现皇后,她用手紧紧地扶着椅子,眸间闪过无数的暗茫和记恨,她转过眼对着谢景行冷漠道“你现在可以说了吧,若是让本宫知道,你在这胡闹,休怪本宫不顾及你皇祖母的颜面。”
“呵呵!”
谢景行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继续说道“今早大舅舅在外面养的外室带着一个八岁的麟儿上丞相府闹,听下人禀报说她还当街和大舅夫人打起来了。”
“胡闹。”
皇后一双单尾眼狠狠的瞪了一眼谢景行,呵斥道“本宫现在是一国之母,是六宫之主,这等内宅之事,父亲他自会解决,你何须来跟我禀报。”
“呵—”
谢景行冷笑了一声,嘴角露出了一丝嘲讽的笑容,然后无所谓的耸了耸肩道“若是内宅之事,我就不敢你禀报了。那外室嚣张的很,还让人到京兆府击鼓,说是一定要让大舅舅给他个名分,否则的话,她誓不罢休。”
“这是整个京城都闹的满城风雨了,那些个百姓都光明正大地在那议论丞相府,说是大舅舅不理内宅之事,有违朝纲,更说丞相府是个伤风败俗之地。”
“什么?此事可是千真万确?”皇后一脸讶然,她犀利地盯着谢景行,眉眼拧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