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我……”
“比财富,佛罗伦萨压了上去,比人数,我们多一倍,真耗着,我们把附近洗劫一空,不行时再退回去,一样没有损失,莫把路走窄了,骑士。”
布兰冷哼一声,表出不耐烦神情。
被关押起来,很多情况昂布不知道,听完这些话心内慌乱。
那剑在脖子面前晃来晃去,昂布妥协了。
效忠同一个家族,也不算违背主人是吧……
昂布又多问一些细节,最后在布兰眼神逼迫下,以生命起誓,写下一份他亲笔字的承诺,布兰才放他离开。
中途还有一场戏,布兰让昂布“无意”跑出地下室,“无意”间闯入马厩,“无意”间一马绝尘而去。
望着昂布渐行渐远,卡罗尔谨慎问道布兰,“能行吗?”
“就试试吧,没有损失,如果敌人一直死守,我们的投石车,冲车都还没运来,很难取胜。你看看那些高厚的石头,每一口女墙内藏两到三位弓箭手,就可以把我们的士兵射成箭人……”
昂布跑出木堡时,后面还跟着两名弓骑给他压力,防止他跑走,要是他敢不照办,将会直接解决他,同时也给人一种正在追赶的印象。
一直到把昂布赶入敌方城堡,这两位斥候才回头。
……
“快开门,我是高文伯爵手下骑士……”
被证明身份后,昂布得以从城堡小门成功进入。
当晚,他便去见高文伯爵的二子欧兹?卡松。
门轻轻一开,接着关上,他再也没有退路。
昂布对年轻的欧兹说伯爵被严重伤害,同时拿出这封文书。
欧兹每读一句父亲的信,脸上的乌云就更深一层。
“伯爵被威逼写下这封领地让渡书,已被伯克大人派来的教士见证,幸好我拿到手。”
“现在怎么办?父亲他……”
“欧兹伯爵。”
“你这是叫我?!”
“伯克……恶人,他敢谋害高文伯爵,您想必也很难逃脱,现在信在我手上,我们不如跟佛罗伦萨谈,由您来继承领地,而由长子伯克去修道院,用一世时间,清洗罪恶。”
“你说的什么疯话!”
“伯爵,我能逃出来,其实是因我有一位好友在对面阵营,他是一位骑士,可以由他牵线,帮助我们。”
“这绝对不行。”
“行,您只不过比长子少一岁,但作为领主的品性,他再精进十年,也难以企及您一半。”
欧兹心动了,对每位领主的孩子(非继承者)来说,头衔跟封地,是那么接近,又那么远不可及。
“错过了,再没这个机会了。”
“小心……去办。”
半小时后,欧兹吐出了这话。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