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昂布走出门外,才发现不止上衣,紧张的连裤子都湿了……
而欧兹见昂布离开,把父亲的戒指从手指上取下,关上盒子,接着拿出屋内的酒,清洗这枚代表权力的狼戒。
当晚,欧兹带着它进入梦乡。
其实如果传开,有些问题昂布很难回避,但欧兹没把此事告诉任何人,且当权力的魔戒戴上后,再难除下,只要自己能成为伯爵……
很多成功的事,开头往往源自离奇或者疯狂的想法,就如此时。
布兰在阿尔贝的支持下,大军原地待命,同时也建立一些防御工事,防止对方来犯。
而卓尔一方猜不透佛罗伦萨的粮草有多少,自己城中其实不多,所以时不时派出骑兵引战,想让布兰方强攻城堡。
自己的“特殊战马”,于陆战上有优势,但布兰只是极小范围地应对。
至于尼弗伯爵,又撑了一夜,烧总算开始退,布兰也让阿尔贝下令,禁止医师再使用放血疗法,只要能够撑过这战便行。
而被释放的昂布在进入城堡的第三日,又高文伯爵二子欧兹派出来,担任斥候骑兵。
趁无人跟随,昂布来到一处夹在城堡跟木堡中间的溪流旁,杰克正在那。
警戒看了身旁。在杰克说了放心后,昂布下马将欧兹的要求,如数说出。
杰克没有二话全都答应。双方约定明日这个时间,再来此地。
杰克回到木堡后,将对方要求告知,布兰拉着阿尔贝同意了。
到了约定时间,布兰来到溪流旁,为了避免情报外泄,只带了最亲近的十几骑。但在路上挖掘好陷阱,若被追赶,可以趁此工事逃脱。
欧兹也带着昂布,及跟他的骑士扈从来。
避免对方出手偷袭,双方始终保持距离,由属下传递。
在欧兹的要求下,布兰立誓,会按照先前的一切,帮助欧兹登上伯爵之位,还拿出阿尔贝写的约定书,里面以执政官名义,同意欧兹的合法统治权。
这样一来,若真的成功,那么原本可以到手的两块领地分配权,巴萨跟坎尼两方,都要吃亏,本来阿尔贝是要再商议的,但布兰很明白告诉好友。
用最这样代价取胜,至少能少流一半血,再者说,盟友达尼尔公爵的妻子,只重享受,资助她的个人花销便可以塞上她的嘴,至于尼弗,现在还没从险境中脱离,说不定再恶化下去,也尝不到胜利果实……
半推半就下,阿尔贝同意,始有这封执政官誓言书,欧兹伸出他那戴着狼戒的手,相隔五十米,与布兰挥手。
两人都拿到想要的东西,欧兹将秘密部署行动,内部反水卓尔方。
布兰回去见阿尔贝时,把欧兹写下的结盟书呈给他。
“布兰,接着呢?”
“就等最后决战。”
“希望我们的人能够伤亡小点。”
“可以,等我拿到兵力布置图,我们便攻击敌人最薄弱的部份,而第一波的破门夺城战,跟敌人主力,都给巴萨跟坎尼的士兵来承受。”
出卖盟友,这样的恶行,让阿尔贝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此事与你无关,将来要受审判,也是我来受着。”
布兰看出阿尔贝的担心。
每多一个伤兵的处置费,商会跟共和国就要从其他地方剥削来补,大多情况都是没上过战场的农民受害。几个月的磨练,阿尔贝清楚,利益应当摆在个人喜怒之上。
良久,一声叹息,不知是谁所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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