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温乃是此案重点怀疑对象,怕是不便让颜副将相见。”
“一无动机、二无作案时间、三无人证、四无余下赃银,何来重点怀疑对象一说,开府司办案真让我开眼,凭那一锭银子让你抓人已是极限,蒋大人可别顺着杆子往上爬。”
不知好歹。
余下几字,颜正青没说,但谁都明白。
蒋任脸色黑了黑,可偏是反驳不出来。
如颜正青所言,的确这些暂时都还没有,可很快就会有的。
瞧着颜正青那架势,蒋任也知不能把事情闹得太难看,一切还在准备当中,如此便先让颜正青去看了。
颜温此刻醒着,身上却还在流血,鞭痕明显。
见到那一瞬间,颜正青便知心中猜想对了,目光如刀般盯着蒋任。
“蒋大人这刑用的挺不错。”
似笑非笑的一句话,却是让人毛骨悚然。
蒋任没说话,给他们一点时间独处,挥退手下。
在此期间,手下人来报蒋书瑶来见,蒋任心生疑惑,却还是见了,以至于颜正青何时离开都不知。
颜正青出了开府司,便往燕王府去。
彼时,颜绾书正听小一报告着这两日颜温的行动轨迹,与往常没什么特别的,偶尔去青月楼,待上一阵便回来,偶尔在府中不出门,今早被抓的时候急匆匆的往青月楼去,还未踏进青月楼,便被抓了。
可惜,只能知晓他去了青月楼,却不知为何,更多的细节也不得而知,她让小一继续去打探看看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刚挥退人,就听下人来报,颜正青来了。
她心思一凛,让人连忙请进来。
颜正青是来与颜绾书说带话的事情,同时说点别的。
“宁安说证据是他的钱袋子。报案人是青月楼的花魁玉娘。”
原是颜温在青月楼时,喝的多了,迷糊中将钱袋子给留下了,当时那玉娘在奏曲与他听,后来亦是这玉娘发现了钱袋子里的赃银后迅速报官,而颜温早上急匆匆的去青月楼,正是发现自己的钱袋子不见了。
“他一向酒量不错,况且在外从不多喝,就是熏香一类,他在外都会防备,那玉娘的确有些手段,令他迷糊,以至于被钻了空子。我方才去查探一番,那玉娘声称身子不适,已是离去。”
“找不到了?”颜绾书听出他的语气,错愕询问。
按理说这花魁乃是青月楼的招牌,怎么会离开?那青月楼的妈妈也不会同意啊。
“玉娘的确是青月楼的花魁,因而让那青月楼的另眼相看,每日只那么几日见客,其余时间是不会管的,与其说是奴契,不如说是合伙。”
也因此,这玉娘离去,青月楼无权过问。
若真是那玉娘所为,怕是只会等这阵子风头过了再出现,亦或者再也不出现了。
“多她少她皆无事,总归二哥这事还有转机,不过这人既是有点问题,便让二哥画下她的样子,好好巡查一番,免得日后再被坑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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