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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嫂子说这些话实在见外的很,这些都是应该的。”陆雯晴对苏木蓝是尊重的很,这会儿对她的担心也是由心而发。。。
叮嘱了苏木蓝如何尽心养伤,忌口的食物,以及这些药膏的用法,絮絮叨叨的说上了许多。
晌午在苏木蓝家用了午饭,下午张罗了一下族学的事儿。
直到日头偏西时,陆雯晴才离了苏木蓝的家,回家去了。
苏木蓝行动不便,让白石堂代为送出门去。
待马车走远,白石堂回到院子里头,给苏木蓝空了的杯子添上了一些热茶,“这陆掌柜和她兄长,倒也是会做人做事的。”
是夸赞的话,只是从白石堂的口中说出来时,并无夸赞之意,反而有些唏嘘之感。
陆景砚不过十八,陆雯晴也不过是十六的年岁,这般的年纪能想的如此周到,做事也这般妥当的,只能说明是经历的风雨足够多。
“兄妹相依为命,又被亲人算计,估摸着也是磨砺出来的。”苏木蓝也感慨了一句。
因为受了磨砺所以为人处世极佳。
陆氏兄妹如此,那苏木蓝呢……
他离家前,苏木蓝虽也算勤快,却也不过是个寻常姑娘而已,可现在的苏木蓝却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里里外外都能打理的妥妥当当。
这其中经历的坎坷辛劳,怕是也是不计其数吧。
白石堂忽的觉得心中有些泛酸,站起身来,“我去熬点筒骨汤,晚上你多喝一些。”
“好。”
白石堂的厨艺也是没得说的,炒的菜,炖的汤,样样都是拿的出手的,苏木蓝吃得也十分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