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葛氏还活着的消息传播,不仅仅是压抑那些流言蜚语。但是想要借着这个由头引出身后的人。
一旦知道计划被破坏,那必定会引起惊慌失措。十分急迫想要调查清楚缘由。
沈清秋正是摸索对方心理活动才特此有了夜间行动。
“抓起来带回去。”沈清秋简单吩咐屠九,悠哉哉回去。
“你是何人派来?”沈清秋饶有兴志看向对方,目光上下打量,试图找寻身份的中介。
马三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言语,似乎借此抗拒对方的拷打。
可沈清秋丝毫不在意,慵懒依靠在椅子上,把玩手中折扇,漫不经心道:“既然心平气和没法问出,那就别怪我严刑逼供。”
屠九拿着鞭子等待在一旁,凛冽的劲风在半空中响起。似乎不用多想就能感受其中的威力。
马三咬牙坚持,硬抗着不说话。
伴随着鞭子威力越来越大,他似乎有些扛不住了。
一条条鞭痕显现在胸膛之上,鲜血逐渐顺着流出。残忍的伤口外露,清楚看见其中血肉模糊。
马三苟延残喘:“我说!我什么都说!”相比于活命,似乎将所知道的一切通通托盘而出才最是上上策。
“我是杭州知府马从远的手下,马从远看中了江南纺织厂的利益。想要和对方商谈并且拿到一定的分成,可是纺织厂的管理却并不愿意。”马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将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托盘而出。
“马从远商讨失败,想要占为己有。所以才有了最近这段事情的发生,特意设了一个局。”
沈清秋皱着眉头听对方所说的一切。
所掩盖的真相,完完本本展现在眼前。杭州知府眼红江南纺织厂的利益,想要用官威压迫对方答应。可却不曾料想,对方坚决没有点头。
心中的宛如一只猫爪不停抓挠,为了能得到这份利益特此布下局面,将人命堆积在纺织厂头上。
种种一切已经被掌握,事实的缘由即将真相大白。
沈清秋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面前:“马从远还有其他目标吗?”
马三摇了摇头,鲜血缓缓从伤口处落下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已经得到想要了解的信息,面前人留着也没有丝毫作用。
沈清秋挥了挥手:“先将他关起来吧!”
随后十分隐蔽在屠九耳畔述说:“晚上借着一个机会将他放走。”
屠九略微不解:“费尽心思引诱他前来,可又为什么让他离开?”
沈清秋嘴角勾起一抹冷意的笑:“我怎么可能轻而易举放过他们?”
“妄想动我的纺织厂,那必定会付出一定代价。”
沈清秋并没有详细说明自己要做的一切。
屠九挠了挠脑袋,仍然有一些不太理解。
夜晚时分降临,在房间内对马三的看管略微松懈,而眼下正处于人昏睡的时刻。
马三警惕环顾四周,悄悄的摆弄着门锁。
轻微声音响起,伴随窸窸窣窣动静,马三快速离开了。
可他未曾知道身后原本紧紧闭着眼睛的人悄悄睁开了目光。
“知府大人!”马三伤痕累累回归,喘着粗气禀告:“纺织厂的人设下计谋将我抓了!”
一日不见马三回归的马从远正在焦急时候,看着前者满身鲜血回来,眉头紧皱:“发生什么事情了!”
马三如实将经历的一切告知:“沈清秋严刑拷打,我实在没法只能吐露做下的事情,趁着夜色他们都已经昏昏欲睡才狼狈逃离。”
“听着对方口气似乎是纺织厂的主人调查这件事情。”马三将自己心中的猜测说出,同时也在愤怒所遭受的罪行。
房间内气氛略显安静,马从远怒气冲冲开口:“她竟然知道了这背后的一切!那么必定不能够轻而易举放过!我们设局想要得到纺织厂,却被她破了这局面。”
马三小心翼翼回禀:“大人,对方来势汹汹,纺织厂因为我们的设局已经造成很大损失,她必定不会放过我们。”
马从远冷笑,眉目间的阴冷在摇晃烛火下更甚:“难道我会怕她吗?”
“阻碍了我发财的道路,那就得去死!”
马从远咬牙切齿开口。
“倘若她直接死在了江南,那么纺织厂群龙无首,必定会落入我的手中。”马从远转变了思绪,放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住。
一个阴谋逐渐浮现,眸中的笑意更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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