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数道身影偷偷潜入纺织厂内,一袭黑色的衣服似乎能够隐藏在昏暗夜色中。
几个人鬼鬼祟祟观察周围情况,他们奉命前来只为教训纺织厂的管事,只要让对方从这个世间消失……
昏暗夜色下有一些看不清楚其中的情况,为首的人快速从窗户翻入,看着没有人出现才进行下一步动作。
安静的周围没有任何气息,硕大的空间只有他们几个。
“不是说管事的正在纺织厂内吗?”
“砰!”
身边突然响起声音,原本漆黑的纺织厂骤然点亮烛火。
沈清秋双手交叉看着面前的黑衣人:“几位来纺织厂做客怎么不和我说一声?也没有准备什么好茶招待。”
眼看行踪已经被发现,或许自从他们踏入纺织厂的那一刻开始,便已经被他人掌握。
为首黑衣人握了握拳头:“上!”
眼前的情况已经容不得他们退后,只有奋力一搏,或许才撤退机会。
屠九一马当先冲入其中,凌乱的刀法打在各位身上,凶猛气势仿佛能压倒一切。
为首黑衣人目光紧紧锁定在沈清秋身上,他能清晰分辨眼前管事必定是突破口。只要能挟持他或者一刀致命也算完成任务。
黑衣人猛然冲向沈清秋,锋利的刀刃闪烁着光芒似乎可以斩杀一切。
沈清秋勾勒出一抹玩味笑意,面对扑面而来的杀意没有一丝推后,右腿稍稍后退稳住下盘,左手一档,将面前人手臂用巧劲打麻。
一甩一提之间,黑衣人察觉自己的力量竟然在被禁锢。
沈清秋狠狠批向后颈,黑衣人倒地。
“还是太弱了。”一抹叹息声响起,不知是在惋惜对方身手柔弱还是感慨自己太强悍?
纺织厂外传来阵阵脚步声,顾彦维急迫赶来纺织厂只瞧见遍地苟延残喘的黑衣人。
“看来很轻松?”顾彦维缓缓朝着沈清秋靠近,将面前抹去的危险不露痕迹抵挡在外。
沈清秋耸了耸肩,一脸轻松:“太简单了。”
“想要对纺织厂下手,看来这背后的知府已经忍不住了。”沈清秋小声呢喃。
此时此刻,匆忙在下属通知中赶来的马从远在明亮烛火照耀下一眼便瞧见人群之中的九皇子,心中瞬间咯噔,仿佛被一只大手死死捏住。
纺织厂的管事怎么会和九皇子牵扯上关系,难道这背后是九皇子的人!
马从远脑海中一团浆糊,他根本不知道应该如何是好。
从一开始只是想要得到纺织厂的利益,而如今竟然牵扯皇宫中的。量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刺杀九皇子。
马从远身子骨颤抖着,豆大的汗水从额头上冒出。他惶恐万分,喉咙干涩。
无数的念头从脑海中冒出,可所有的一切得不到任何解释。
马从远害怕到了极致,倘若说对纺织厂下手,不过是因为自己心中贪念。一旦做事小心翼翼,就不会被他人察觉。
可刺杀九皇子这一事可不简单,九皇子乃皇上的儿子,如今,他竟然明目张胆的下杀手!
马从远恨不得死死扇自己一巴掌认清现实,他为何不调查清楚再做选择?现在已经陷入两难境况。
“杭州知府马从远?”顾彦维一眼看见了对方的出现,嘴角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
这件事情并不会轻而易举放过对方,不仅仅是贪图纺织厂的利益,更是牵扯人命。
听闻耳畔的言语,马从远莫名觉得更慌了,支支吾吾开口:“属下马从远见过九皇子。”
脸上的慌乱显而易见,马从远在内心为自己狠狠捏了一把冷汗。他不清楚对方是否已然知道派出的杀手背后人是自己。
“胆子可真大。”一句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言语出现,顾彦维并未有任何纠缠,转身离去。
看着几人浩浩荡荡离开的身影,马从远猛然涌起一股寒意。
关于九皇子被刺杀的事情,瞬间传入大街小巷。浙省总督听闻此事猛地从座位上站起,神色颇为慌张,急急忙忙来到事发现场。
“这件事情,下官一定会调查清楚。”总督不敢有丝毫放松警惕,刺杀对象是皇上最偏爱的九皇子。倘若这件事情没有调查清楚,那必定是乌纱帽落地。
顾彦维不紧不慢喝了一口茶:“还希望总都能给本皇子一个明白。”
平平淡淡的言语落在总督耳畔却是一阵威胁和警告。
他隐晦抹去额头滴落的汗水,一个劲附和:“下官必定不会掩埋真相,必须要抓出幕后主使者。”
浙省总督不敢有一丝拖延,立刻张出告示寻找目击者。
当这条消息传入杭县县令耳中时,手中的笔停留在半空中,久久不敢落下。因时间太久,吸饱墨汁的狼毫承受不住,豆大的墨汁滴落在洁白宣纸上,晕染了一大片污渍。
“你说什么?”杭县县令似乎不相信自己所听见的一切再次命令手下重复。
手下不敢有丝毫隐瞒,低着头将自己打听到的事情如实转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