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知广知南到底何人,来到战场之上又为何是,但对他元天吉与身后士卒虎视眈眈,想未曾安什么好心。
如今元天吉可不管广知南的性命,此时,只要保住大奉士卒的性命,就算前方站的是大奉子民,他也会领军冲过去。
广知南咧嘴一笑,就这帮剩兵残将,他又怎会放在眼中。不过广知南却未动身,他将竹笛拿在手中,笛声响起。
原本领着身后士卒冲锋的元天吉以及身后将士,只见到眼前突然卷来一阵狂风,随之身上盔甲便出现道道裂痕。
而元天吉骑马在众人面前,自然首当其冲,他只感到头脑一昏,就要摔落下马。
身边士卒急忙大喊“元将军!”
这一声,将元天吉惊醒,元天吉冷眼看向广知南,看来此人不得不杀。
“诸将士听令,杀了前方之人!”
“是!”
几百马匹,转眼来到广知南的面前,可广知南却未曾惊慌,他身子轻盈,腾跃到空中,不过笛声未停。只听到笛声突然大了几声,只见到便有三四人的脑袋滚落在地。
元天吉心中大惊,这难道是妖术不成?
只是乱力鬼神之事,元天吉思虑一飞而过,心中大怒,如何也要杀了此人。他手拿长剑追上广知南。
广知南脚尖轻轻一点,便落在一士卒的肩头之上,他再一吹长笛,又是几道血花,鲜血在空中溅进元天吉的眼中。
元天吉一回头,身旁士卒滚落在地。
“你到底是何人?竟然杀我大奉士卒!”元天吉怒声吼道。
而广知南微微一笑“我只是想杀你,可不是为了杀他们。”
“杀老夫?”
“若是你让他们离开,自己留下,我倒是可以饶他们一命。”
还未等元天吉开口,只听到他身边的士卒,大声说道“元将军,休要听此贼子胡言乱语。看我等杀了此人!”
“慢着……”元天吉一心只想让这些士卒尽快离开,保全他们的性命。岂可让他们死在广知南的手中。
广知南将竹笛放在嘴边,又开始吹奏,只是这一次,笛声缭乱,刺耳异常。
眼前虽然没有狂风,不过那些士卒却一个个抱头喊叫,痛苦异常。见到如此,元天吉说道“想要杀老夫尽管来便是!”
广知南将竹笛轻轻放下,他说道“这才是明智之举。”
“元将军,万万不可如此啊……”
面对善变士卒的苦劝,元天吉,将腰间佩剑取下,大声说道“将老夫的佩剑带回去,告诉圣上,老夫辜负了圣上,如今不能亲自回去领罪,便让老夫的佩剑代替老夫回去。”
“我等一定会护送元将军离开,如今北蛮强横,若是没了老将军,又有何人前来率领我等抗击北蛮?”
那些士卒自然将元天吉的性命看的比自己来的重要。但今日一战,大奉打败,元天吉原本便羞愧难当,如今有则可让这些士卒因为自己前去送命?
他一抬手“此乃军令,不从者军法处置!”
说罢,他骑马缓缓走向广知南,而广知南见元天吉束手就擒,自然乐得轻松。不过那些士卒见此,不知何人大喊一声“保护元将军!”
便有几百大奉骑兵冲向广知南,广知南微微摇头,见这些士卒前来送死微微摇头,叹了一口气。
“也罢,今日我便手下留情吧。”他消失在原地,袖中几根银针悄无声息破空而去,刹那间,刺进元天吉的胸口之中。
就算元天吉身穿战甲也丝毫无用。元天吉只感到胸口一痛,便一口气也提不起来,不过他紧握缰绳,看向广知南,没想到自己今日没有战死沙场,竟然死在一个不知姓名的人手中。
而广知南则已经来到元天吉的马前,说道“老将军,走好啊。”
元天吉冷笑一声,便低下了头。
那些士卒大为恼怒,可广知南既然杀了元天吉,便不再停留,他抢过一人的战马,骑马冲向北蛮阵中。
而苟理与高月勾交手了许久,二人却未分上下。广知南一掌击飞一个准备杀他的北蛮,望想前去,看到苟理与高月勾二人。
他面带讥讽,苟理的功夫可是他教的。苟理的功夫如何,他又怎会不知?
“你打算拖到几时?”广知南眼神一冷,一手抓住一个大奉士卒丢向苟理与高月勾。
高月勾眼神一冷,将那大奉士卒接住。看向广知南,却没有废话。
看广知南的衣着,定是和苟理一同前来之人。既然如此,那也一定是来取他性命的。
苟理见到广知南前来,微微一皱眉。
他说道“将军,看来你我今日的较量,该点到为止了。”
高月勾说道“小子,你心中所想,我早已明白。不用为难,尽管来取我的性命便是。”
苟理一伸手“老将军,接你的兵器一用。”
高月勾洒然一笑,将断矛丢给苟理,苟理握在手中,说道“老将军,得罪了。”
说罢,他脚下一用力,顿时出现一个大坑。而刹那间,人已经到了高月勾的身前,断矛已经刺进了高月勾的胸口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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