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主子还未说话,狗却乱吠?”广知南看向蛮牙儿。
蛮牙儿说道“你功夫很厉害。”
“普普通通而已。不过你打不过我。”广知南一眯眼,看向蛮牙儿的双手。
“大奉虽然懂得何为怀柔,但也正如有你这等人,才会落得惨败。”
“哈哈哈,你若是北蛮的主子,最好不要有这样的念头。只不过胜了大奉一场罢了,难道就以为大奉完了不成?大奉这多年的根基,岂是你们小小的一个北蛮能够撼动的。”广知南笑着摇摇头。
而蛮牙儿双眼一眯,说道“此事你如何晓得?现在带军南下的可是我北蛮,不是你。”
广知南说道“虽然我没有带兵南下过,可你怎知我未曾带兵北上?”
广知南此话说的没错。虽然他不是北蛮之人,但亦曾经反抗过大奉。但他不过出身南疆的小部落。
可在南疆,虽然也未大奉的疆土,但山多水恶,又多瘴气。大奉难多派士卒把守。便因地制宜,以南疆之人治理南疆。
而当年的广知南初掌部落之后,那时年轻气盛,便想着做南疆的土皇帝,带着部落之人,在南疆之中四处征服其他部落。
一时间,广知南所向披靡,于是自封南黄龙。
黄龙二字,除了京城之中的皇帝,何人刚用这二字?原本只是南疆之人的事,朝廷也懒得管,可广知南用此名号,便成了以下犯上。
大奉自然要派军前去,以壮皇帝声威。当年虽然广知南领着部落之人没有北蛮的虎狼之师。但在南疆一时间,也没人能降服得了他。
广知南颇为嚣张,俨然目中无人的样子。就算得知大奉派军前来,也丝毫不惧。
起初,大奉大军前来,免贵南方的瘴气恶水,一时也没有办法。所以,广知南便有了带军北上的念头。
而南疆之中自然有人不愿跟随广知南,便帮助大奉众军,设计将广知南的人马剿灭十之。而广知南负伤而逃,投身江湖之中。
进入江湖之中后,广知南日日夜夜想着的是部落被大奉军队灭杀的景象。于是变得心狠手辣,杀人无数。
如今蛮牙儿却对广知南说此话,广知南自然觉得好笑不已。
若真的论什么谋反作乱,他蛮牙儿跟他相比,只不过是后生晚辈。
但广知南可没有闲心跟蛮牙儿谈他当年的所作所为。
“你说我北蛮不如大奉?难道未曾见到今日之战?”言灼朗大声说道。
广知南更懒得跟此人废话,他若以为北蛮了得,那便是北蛮了得,做口舌之争有何用。
“我二人不想找麻烦,若是你们北蛮想来玩一玩,那我二人奉陪。”广知南说道。
而一旁得苟理头也为抬“若真是找麻烦,与我无关。”
听到苟理这般说,广知南啐了一口,说道“小子,这就跟我撇干净了?你以为你在他们眼中跟我有何分别?”
“似乎是没有,不过我也懒得跟他们动手。再说,你的功夫倒是不怕,可是我怕。”
广知南翻了一个白眼,而蛮牙儿说道“既然你们想留下来,那便留下来。”
“被你们这一闹,我可没有闲心在此处叨扰,告辞。”说着,原本没有离开意思得广知南却站起了身。
“小子,走了,难道看不出来他们是再赶我们?”
“他们没开口的时候,我便跟你说走,是你不走。”苟理说道。
“行行行,今日凡事皆怨我。”广知南叹了一口气。
二人便离开北蛮大营。
言灼朗问一旁的蛮牙儿“少主,可要拦住他们二人?”
蛮牙儿吩咐过,不要找广知南二人的麻烦,现如今,广知南和苟理要走。当然要问过蛮牙儿。
“让他们走。”蛮牙儿眼神微冷,他适才听到广知南的话,心中正是不悦。
不是因为广知南的傲慢,更不是因为广知南看不起北蛮,而是因为蛮牙儿想杀广知南,但他却没有把握留住他。
蛮牙儿跟广知南自然没有什么恩怨。可蛮牙儿看广知南,心中便着实厌厌恶,他不知为何,不会想为何,只要能杀了他,便可以。
但蛮牙儿不能。所以他便让广知南离开。因为他在广知南的身上感受到了同样的杀气,似乎广知南也想杀他。
但二人心照不宣,皆不想率先出手。不过广知南来到此处,可不是和谁争强好胜的,他只不过是答应了慕剑清,所以前来杀人。现在人杀了,自然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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