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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轮到金指挥使当值,看到赵煜天一黑就出门,心下疑虑,不仅如此,他连春夏和羭次都没有带。
“王爷,可是有什么案子?”
他赶紧追上去,发现赵煜于他的话置若罔闻,看来他此次夜行之事一定非常紧急。
金海犹豫了瞬,赶紧拔腿跟上去。
还未出南镇抚司,就被春夏和羭次二人给抬了回去。
“金大人,稍安勿躁。”春夏道。
羭次“金指挥使,你可知王爷此去所谓何事?你说你凑什么热闹。”
金海朝二人吹胡子瞪眼,“你二人身为王爷的贴身侍卫,正事不干,尽看热闹。眼下天黑路盲,若是王爷遇上什么危险,我看你二人如何向皇后娘娘交代。”
羭次和春夏二人各自环胸而立。
“我二人是王爷的侍从,自是听王爷吩咐。”
羭次“再者说了,王爷此行是去会姑娘的,能遇上什么危险。”
“就是姑娘才……”金海眼下不服,待他反应过来,瞪大了眼,“你说什么,姑娘?”
他满目愁容,“王爷可是有家室之人,王妃也能勉勉强强算是端庄稳重,你说王爷到底还有何不满的。”
春夏和羭次对视一眼,心道,王妃原来也和端庄稳重沾边?
二人再次动手将金海架到了内府,待关上门,羭次道。
“金指挥使莫要担心,王爷此行,虽不曾与我和春夏知会,但是凭那只穗簪,我二人还是心知肚明,邀他在外相见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王爷的结发之妻。”
金海这下一听眼睛亮了。
“啧啧,王爷王妃果然还是少年意气。如我和夫人这般上了年纪的,天一黑只想挨着塌子睡觉。”
天王巷这边少年意气的何穗,站在湖心亭等人。
她满脑子回想着若是楚昔归,该是怎样怎样一副姿态站在亭中央。
反正不会是像她一般站没站相,坐没坐相。
就在何穗站到腿都要酸了,打算放弃伪装之时,突然眼前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何穗向来不是会乖乖呆宰的羔羊。
她直面迎了上去,“太华公主和驸马爷今日倒是好兴致。”
赵华朝她扫了一眼,压根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
倒是驸马爷猗天苏朝她行了回礼,“不知姑娘是……”
赵华没好气地道“三弟家的……小娘子。刁蛮任性,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你往日见着她,千万记着避着走,免得被脏东西沾上。”
“几日不见,长公主倒是越发的伶牙俐齿。”
何穗说着,余光瞥见赵华后面跟着的人,险些吓了一跳。
她方才还以为是公主府上的侍从,并为留意,眼下看清了脸,才是要多诧异有多诧异。
但是何穗还是装着不识人的模样问了一句,“哟,这位婆婆是谁,瞧着这身打扮,也不像是公主府上的丫鬟。”
猗天苏“王妃莫怪。婆婆是府上刚请来照顾公主的,许是下人的衣裳不够,穿自己原来的应付几日。”
何穗不知眼前的男人到底是在装疯卖傻还是当真不知。
她未见过少陉,不知他的老母亲和他长得有几分像。
但是长公主将这么一个大活人和他的老母藏在齐明寺,难道他就真的一点都不好奇,也从未跟上去看过?
驸马爷这般温驯,还真是被长公主治得服服帖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