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纠结得出神,手机突然震动,许悠悠手一松,砸到脸上。
“哈~我的鼻子”要被砸矮了。
揉着砸红的鼻子,接通古问玉的电话,“喂~正想打给你,又怕突然打乱你的跟踪。”
“已经回来了,那白玉柔真真受到钱夫人一行人的殴打脸也被挠破,还被泼硫酸我在远处听到她的叫声挺惨烈的。”古问玉气息不定,时不时还有风吹的嘈杂声。
“你还在外面。”
“恩,本来想把白玉柔带走,突然出现一个人和我抢人,交手了一下,被他把人带走。”
“你没事吧?”许悠悠坐起身,神色凝重。
“当然没事,我又不和他硬抢人?人都被他抢走,还跟我打个什么劲。”古问玉顿挫一下,旋即轻松一笑,“在担心我?”
“是吗?”语气上还是不信。
古问玉语气轻松,移动时的声响时不时传到许悠悠耳边,“你这什么语气,难道要我现在去许宅,给你检查?”
“好啊。”
“啊?”古问玉没料到许悠悠会这样说。
“我说,你现在过来,我们还能好好聊聊接下来的计划。”许悠悠眸底凝聚黑色旋涡,怒气在蔓延。
“额,这样不好吧,大晚上,而且你不是说我要当你的秘密武器吗?”古问玉左顾言他,委婉的拒绝。
“没有什么不好的,你不是说一直追随我,听从我所有的命令吗?”许悠悠语气骤然一禀。
“是,我说的一定是真的,但我现在赶不过去,刚才钱夫人要对白玉柔动手,带着她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才动手,从这里感到许家的话需要很长的时间,这样我会很累,你也要等很晚才能睡。”
“是吗?”许悠悠语气稍缓。
古问玉语气坚定,自信,“当然了!不然还能有什么?”
“那跟我视频通话一下,有些事情还有些东西要给你看。”
古问玉“”
“怎么?不能视频?还是说你现在的环境没有网络信号?还是说你现在的情况不能和我通视频?”许悠悠语气凉薄,一字一句间透着要远离她。
这无形戳到古问玉的死穴,她努力那么久才能自信跟在许悠悠身边,如若让她讨厌,并且要她离开,无论如何,她都不能接受。
而且是没有反抗的勇气。
深深叹息,“你又来,明知道我最怕你这样。”
许悠悠从床上下来,“如果你不这样,我会用这种伤害你的方式逼你吗?”
“现在在哪?我去看你。”
“不,不用了。”
“受了很重的伤吗?”许悠悠语气虚无缥缈,淡若虚无。
古问玉“”
许悠悠穿戴整齐,脚步急促下楼。
许季同和夏心泠在聊天,听到很大的下楼声音,转头看过来。
“悠悠?”
“悠悠,那么晚了还出门。”
许悠悠神色凝重,身穿黑色风衣,内搭白色针织衫,牛仔裤,脚趾磨伤,只能穿平底运动鞋,嗓音轻飘,疏离淡漠,“噢~有点急事。”
匆匆出门,开着车离开。
夏心泠委屈,带着哭腔抱怨,“老公,我的宝贝女人彻底不和我亲近了,你看看她刚才的神色和语气,就像跟陌生人讲话一样。”
许季同立马哄道,“噢噢,没事没事的,悠悠刚回来,总会带着一些习惯,毕竟在那边待了两年多,不改变些什么,她也不会让悠悠回来。”
许悠悠那双楚楚动人的眼眸就是遗传夏心泠的眼睛,此时她眼眶含泪,唇瓣颤抖,“都怪你,帮着她带悠悠出国。”
说完还揍他几拳发泄。
许季同安抚妻子技能加持,“是是是,悠悠变成这样确实不好,但是!也有好处。”
立马收到来自妻子的死亡凝视,“你说什么?!”
“我是说,是说悠悠以后一定会变回来的。”一脸诚恳加笃定。
夏心泠扇动她眼睛上的睫毛,睫毛上沾着她的泪水,许季同立马上线,心疼为她擦掉眼泪,“你看你,好好的,怎么要哭呢?悠悠平安回来不是可喜可贺吗?”
“什么!”夏心泠立马推开他,一脸凶相,“你还像悠悠受什么伤?!你这个坏蛋,悠悠对你这么好,平时还在我面前维护你,你居然有这种想法,简直是,太、可、怕、了!”
她像表演情绪饱满一般,抓着头发,表情拧巴,在许季同看楞她这种浮夸的演技时,突然转身跑上楼,扔给他一句话,“今晚你睡书房,明天没给我合理的解释,休想进房间。”
许季同“”不是已经结束这种睡书房的生活了吗?怎么又有回来他还得睡书房。
深紫色保时捷在黑暗的道路上疾驰,两盏耀眼夺目的车灯撕开这冷漠的夜幕。
到达古问玉所说的地址,她从来不明确自己所在的住址,这是她的习惯,也是她对自己的保护。
不是不信任,而是她为了内心的平静才这样。
给古问玉打电话,没人接通,持续打了好几个也没人接,这时候许悠悠慌了,她来的时候心情就凝重,感觉到事情没那么简单。
结合古问玉的语调,根本不想她说的小事情。
开门下车,周围一片漆黑,浓重的恐怖气息,空气中飘着动物的恶臭。
车灯开着,照亮周围的事物。
许悠悠转一圈,视线随着环视,都是废弃的破房子,砖瓦屋,墙壁还是露出砖瓦,周围还有虫子鸣叫的声音,丝丝凉风席卷带着诡异的恐怖。
古问玉在这里居住。
许悠悠关上车门,再检查一遍详细地址,对照着走到一间房子门口,用手机手电筒照上面的门牌,上面的门牌破损厉害,还染着厚厚一层灰尘。
直接用手擦掉,隐约能辨别上面的数字。
并不是古问玉发来的门牌数字。
只能一间间找,摸清规律猜测。
心里着急古问玉出事,顾不得什么,急切一家家门牌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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