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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言睡了一天之后就醒了,辞言睁开眼睛的时候,符陆容发现他醒了就凑过去看一下如何。
“我……”
“我怎么死了还可以看见你,见鬼了吧。”辞言看到符陆容的时候惊讶得说。
符陆容捏辞言的脸说“你还没死呢,干嘛老是想着死,活着不好吗?”
“你救了我呀?”辞言说。
“嗯。”
辞言看了一下自己的左手被包扎着,脸上原本还痛的伤口现在已经不痛了,他明明记得他是穿着校服的,怎么现在换成病号服了。
辞言盯着符陆容看,上下打量一下符陆容说“我校服呢?”
“你校服我已经帮你洗了,你现在还是先穿着病号服好好休息一下吧。”符陆容说。
“你……帮我换的衣服?”
“不是我,你还想是谁?”
“你没有干什么吧?”
“?”符陆容一脸懵说,“你希望我干什么?”
“没什么,我要休息了,快出去吧。”辞言闭眼说。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哦,你那些比较危险的东西,我先暂时帮你保管的。”符陆容最后出去的时候说。
辞言脑子里面还在想着符陆容说的危险的东西是什么。
“危险?”
“你打开了我第三层抽屉。”辞言坐起来跟符陆容说。
“不是我打开的,是你自己打开的,危险的东西我会帮你放好,你好好休息吧!”符陆容说完之后关上病房的门。
“符陆容,你真烦人。”辞言打着枕头说。
符陆容坐在外面看着辞言在病房里面的一举一动。
“明明这么可爱的小孩,为什么上天会这么不公平呢?”符陆容低头说。
辞言休息一天之后重新回到学校上学,回到班之后,经过了上次那件事情之后,班里的所有人都非常怕他。
辞言的桌子上面还是乱糟糟的摆成一团,桌子上面那一行抑郁症患者专属座位依然还在,辞言从地上捡起自己的书放在桌面上,一切如故,还是这样。
听同学们聊,田逢全没有生命安全,住院观察两天之后就回到学校上课,经过上次那件事情之后,班仰和田逢全两个人对辞言更是痛恨,反正辞言也看他们不顺眼。
田逢全回来的当天,姜起裴还亲自护送他到班上。
他们之前谈的公开道歉也是在班里面,姜起裴为了防止再次打起来,亲自看住这次公开道歉。
班仰和田逢全就像两个瘟神一样,旱魃为虐。
“你快说呀。”班仰先让辞言道歉。
“你们先动手的,当然是你们先说,我要看一下你们两个音量怎么样,我再考虑一下,用怎样的音量回你们。”辞言说。
班仰果然是按捺不住,撩起袖子就想打辞言,被姜起裴当场拦住了。
“你们俩先道歉吧。”姜起裴说。
“你帮他?你们俩是不是一伙的?”班仰推姜起裴说。
姜起裴收人的钱,做事还真难办。
班仰和田逢全两个人道歉的声音像蚊子一样这么小,要不是辞言走近听,都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
“对不起。”
“该你说了。”班仰道完歉之后立马说,“快点,别磨磨唧唧的。”
“对不起。”辞言按班仰和田逢全两个人的音量说。
“像蚊子的声音一样小,没意思。”班仰说完之后就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既然双方都道歉了,这件事就先过去了,别看啦,别看啦!好好回去学习。”
“快点,不要看了……”姜起裴说。
那件事情过后的一段时间班仰和田逢全两个人都没有对辞言再做一些偏激的事情,不久之后,学校举行了一场关于抑郁症讲座,而本次讲座的正好是他们级里的人。
现在谁人不知道他们级里面有一个患了抑郁症的人,这场抑郁症讲座绝对陪同一般。
给他们上讲座的是一位来自省里面的专治抑郁症的医生,医生到现场之后先给大家讲解有关抑郁症病人一些状况和一些解决状况。
班仰翘着二郎腿看着讲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