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紧张的喘着粗气,想着横竖都是死路,此刻死比之于来日死还多活些时日,他不如就先说出来,得一线生机还能回宫里给大皇子通风报信。
看着孔濯的模样,内宦也明白自己今日不说出点东西来,定得不明不白的死在禁军军营里,甚至外头都人都打探不到自己的死讯。
孔濯看着纠结人的模样,知晓时机到了故意把剑再次往下压,直接贴到人的脖梗上一下。
果然这内宦没见过这种架势的,直接被人吓到,瞬间没有什么能力思索,口不择言对孔濯交代着“是大皇子,我是大皇子的人,你们不能动我。”
孔濯嗤笑着,听着这话就收回了剑。总算知晓背后的人,那什么就都好办了,就算他查不得宫内,不还有姝玥能相助。
“早说不就好了。”孔濯走开一步,让小旗拿自己的剑下去擦拭。又慢慢走回来到人跟前,沉声说一句“而且如果今日我真要动你,你是谁的人都不好使。”
内宦早就被人吓的不清了,听着这样的话,连连说着是,同人磕着头。
孔濯招手让禁军把人身上捆着的绳索松开但没让人起来,又问道“大皇子与赵国公府又有何恩怨,要让你来报仇的?”
内宦没了颈侧的刀和身上的束缚,内心便又开始犹豫、撕扯着,他看了孔濯一眼又低下头来,不知是该实话实说还是同人瞎编一套。
转着眼珠子,他也得为自己回宫同大皇子复命留点余地,若他什么都同孔濯说了,大皇子那里势必不好交代的,到时候皇子罚下来,他也逃脱不过。
想好了说辞,犹犹豫豫的抬头。
孔濯看着人的神情,自能想到这人的想法,立马伸手抽了一下靠的最近的禁军小旗腰侧的剑。
来回一声,那样响亮。
内宦被这一下吓得也是够呛,脱口而出“是长公主,大皇子只是听闻长公主要嫁给这赵小公爷心中不喜,才让我来国公府里打探消息的。”
到最后这内宦也没同孔濯说全,除开打探消息,大皇子让他来赵国公府,确实是为了揍那赵际之一顿出气的。
这个缘由到是让人意想不到,足够的意外与惊喜。
孔濯听着这个理由觉得还真是新鲜,立马高兴了。想着这大皇子看着方法是笨了些,目的到还是不错的。
也不抓着人不放,要打探到底了,立即让禁军放人离开,也无丝毫后话。
这一套下来,终于离开禁军军营的内宦只觉得无厘头,这孔濯果然如传闻里一样行事乖张,可怕的很。
立马奔着朝皇宫里赶快。
回到皇子所,崔颍看着哭着脸回来的人,就知道今日这事定是没成,也没多说什么。
可内宦一见着自己主子,立马跪下开始朝人倒起苦水,把前后经过说得仔细,还有孔濯这个人。
“殿下,这怀远将军果然如传闻中一样可怕,行事狂妄。”还添油加醋学着孔濯说着,那句不管是谁的人都不好使的话。
崔颍听着这些自然皱起眉来,本能的不喜孔濯这个人。但此刻崔颍的心还在要除去赵际之身上,自然注意不到孔濯这个人。
只安抚着内宦让人下去好生休息。
而禁军军营里没因为放了贼子而安静下来,孔濯今日执意要入赵国公府的缘由自然不在这个与他无关的贼子身上。
今日就算贼人被逮在国公府里,赵国公请了大理寺的人去审,递折子上去给兴安帝哭诉,可这人不是他们派去的,真要赖在他孔濯头上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赵国公此刻就打算来个鱼死网破了。
下面为首的小旗一次排开,站在孔濯面前回话。一一都说着“国公府内院里没有特别的设置,不可能开一个院子来养先生,且搜人都时候看着侍从皆去护着小公爷,府里去其他紧要之人。”
这便只是孔濯的猜想,既然这顾明夷是赵国公的旧人,顾明夷用这样的法子极可能是同赵国公学来的。
孔濯一早就疑心着,想要找个由头光明正大的去搜一搜赵国公府。
今日这贼人闯入也只是凑巧,就像是天赐给孔濯的机缘。
可听着这话孔濯自然紧锁眉头,他信顾明夷没有蒙骗自己,赵国公肯定藏了一个背后之人。
可如今这结局表示着赵国公背后的人在临平城里却不在国公府中,那他就又得大海捞针一场。
孔濯缓缓睁开眼来,让小旗去准备笔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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