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赵道士或许早就已经被妖怪给杀死了也为可知啊?”
焦急的来回踱步,越想憋气,愤恨的叫道,
“眼看着妖怪就在我身边待了这么久都没发觉,我真是蠢,怎么就轻信了他的鬼话了呢?”
睡得正香的阿贵当即就被他这一声暴怒给惊醒了。
揉着朦胧睡眼,扒开条缝隙,撇到了吕斌的身影。
嗖的一骨碌就坐起身来,捂着胸埋怨道,
“你们总算是回来了,这一夜脖子都盼长了,困死我了。
怎么样?是个什么妖怪啊?”
看他说得这么起劲儿,吕斌却没好气的说了一句,
“妖怪倒也是真的妖怪,不过人家赵诚彦可是用身子才换来的太平无事。
是不准还得请你去喝喜酒呢?”
这中间发生了什么?阿贵一脸茫然的看着吕斌,着实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我说吕斌,你这是困傻了吧?
都说的啥呀?”
看他这么意外的表情倒也并不奇怪,不禁调转话头问他一句,
“哎?我问你个事儿?”
“啥事啊?你就别绕弯子了,直接说就完了。”
耸了耸肩,一撇嘴继续说着,
“你见到的赵诚彦是不是从未开口说过话?”
“嗯,咋啦?”
吕斌总算有点儿思绪了,
“这样的话,就全对上了。”
听了半天了,阿贵依旧糊里糊涂的不知他要说什么?
“到底怎么回事儿?这昨晚不还好好的吗?
一回来咋成咋成这个样了?
不会中邪了吧?要不就是着了风寒说胡话了?”
伸手就过去摸他的额头,不想吕斌一把就扒开他的手掌,无奈的说了一句,
“赵诚彦看上妖怪了啦!
和她一起双宿双飞去了。
这回听明白了吗?
他是会说话的,保不齐这些日子都是伪装的呢?”
要说刚才还只是迷惑的话,那现在就彻底糊涂了。
“这怎么可能呢?
前些日子,我们俩吃住都在一起,他哪里会见到什么女妖……”
不禁挠头想着,自己都不敢置信的开口说了句,
“那夜,还真的见到一个头上尽是白绒毛的女子,夜里太黑我也没看到。
莫非是他?
对了,那夜他是开口说话来着。
不过到了次日清晨就又不能说了。”
这句话无疑印证了赵道士的罪,要是没有铁一般的事实能证明他没有说谎的话,恐怕真的再难翻身了。
“我就说嘛?堂堂降妖伏魔的道长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被施了妖法呢?
看来一切早有预谋,不过他如此周密的计划,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这一问,也正是阿贵不理解的地方。
不过他现在好像明白什么了?
“当年你还没有出生的时候,我还没有来这里呢?
就听说过你爹吕文忠喜好研习长生之法。
应该是有什么宝贝被他盯上了吧!”
当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吕斌总算是明白了,这个理由真的是无可指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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