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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一幕,当即气得手抖,若不是念及曾经的情分,只怕这一鞭子定然是回勒断他的脖颈。
“你这个妖道,快些给我闪开,否则,我真的不客气啦?”
此刻他的双目都已经布满血丝,几乎已经快失去理智了。
“多谢赵道长的关心,就凭他恐怕未必是我的对手。
您为了我都能献出生命,锦毛鼠我今后定然会好好伺候您的。
不过您还是不要与他撕破面皮,否则这个村子里的愚民定然会不断的骚扰咱们的。
为了他们不值得。”
眼看着他们二人就这样在自己的眼前恩爱,着实要疯了。
二话不说,一鞭子便朝着他们劈了过去。
突然间赵诚彦龇着锯齿獠牙便迎着他扑了过来。
手中紧握着的鞭子,就好似一根柳条一样,毫无半分力道可言。
正焦急的瞬间,那锦毛硕鼠,便再度拿出那夜的光球,毫不客气的朝他击打了过来。
“不要啊?”
这一声惊叫,瞬间吓得身旁的名扬一激灵。
“这是做噩梦了吧?吕斌,快醒醒。”
他瞬间被这一通摇晃给叫醒了。
呼呼的喘着粗气,好似刚刚真的与他们激烈的战斗了一番。
缓缓坐起身来,额头上的汗水当即如同下雨一般,哗哗的顺着面颊流个不停。
胸口的衣襟也湿了大片。
“到底做什么梦了?能把咱们的吕斌惊吓成这样?”
一想起昨夜的事情,总感觉这根本就不是梦,很快就会成为既定事实。
“我梦见赵诚彦和那鼠妖在一起了。
再过几个月,只怕小妖精都有了。”
听他这话,王名扬的内心也极不是滋味。
“哎,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我们俩吃住都在一起好些时日,甚至还十分崇拜赵道长呢?
直到现在我还不能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了?”
“奸邪小人通常都十分擅长伪装,不必为了这种人长吁短叹的,他还不配。”
说着看了看太阳,已经偏西。不禁又继续说了一句,
“我得快些去找道袍,免得夜长梦多,迟则生变。
阿贵……啊,不,如今应该叫王名扬,王道长了。
奶娘带来的吃的,你还能坚持一日。
我先去了,不出意外的话,明早前就能回来了。
名扬大哥,切记不要轻易露面。
谁都不行。”
王名扬连连点头,
“好,吕斌,你也多加小心。”
“嗯”
应声说着就再度下山去了。
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他知道不能给村里的人瞧见了。
一路攀山越岭的从没有路的地方走着,看着好像片刻之间就能到达。
可真正用两只脚走起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折腾了近两个时辰,才从这小山坳里走出去。
距离官道还得有段路程,看着夕阳的余光打在山间,着实是红霞一片,甚美。
此刻的他还哪里有什么心情驻足观赏两旁的美景。
“要是天黑之前不能上了官道,可就麻烦了。
怎么就落得如今这步田地呢?
哎,我要是公然怀疑娘亲的话,非但会被扣上不孝的骂名,而且打草惊蛇,将来再要抓她可就难了。
娘亲真的死了吗?
若是已经死了的话,尸首又在哪里呢?
只是听赵道士的一面之词就说吕家尽遭灭顶之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