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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种前所未有的燥热漫上谢瑜的身体。
她紧握着双拳,对谢如意和谢阿宝说道“把屋子死死看住,”
又是一股热浪在体内肆意冲击,她闷哼一声,香汗淋漓地跌在了床上。
两人顿时担忧地看着她,“主儿,您怎么办?”
女人紧紧咬住牙,趴在床面上,闭住双眼,将自己埋在被子里,锦被随着女人的身形微微颤抖,随便来个人都知道她忍得多么辛苦。
谢瑜咬牙道“给我打一桶凉水,”
她再傻也知道自己是中药了,但这药应当是催情之物,对身体没有损害,否则早就被她察觉了。
理智渐渐消失,女人红着双目,唯一的执念就是不屈服。
两人听命,屋内大大小小的丫鬟都被遣了出去,女人脱了外裳双腿交叠,一遍一遍运转着寒冰诀。
豆大的汗珠不断冒出,那汗滴顺着女人的额头浸入打湿的发鬓间,腹部处的热□□她几乎不能坐立运功。
痒意和酥麻侵入她的四肢百骸,女人双眼半睁半阖,白色的中衣被她捏成一片紧皱,她闷哼一声,用头抵住床上的锦被,死命地咬住自己的手掌。
血迹缓缓流出,却也没能让她舒缓半分。
“嗯”
精纯的内力不知何时再也无法运转,谢瑜松开手,头重脚轻地下了床。
越是抵抗,那难以言喻的感觉便越是深重,腿心处湿意一片,她拿起帕子囫囵爬向浴房里的木桶。
屋内烛光昏黄,谢瑜衣服都没脱直接泡在了凉水里。
冰凉的水让她直接打了个激灵,她浑身一颤,理智暂时回笼。
睁开双眼时,屋内只有昏黄的蜡烛缓缓燃烧,她胸脯上下起伏,浑身上下都是难受至极地感觉。
那处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谢瑜墨发披散着,水渍和汗滴混合,泡在凉水里,叫她又热又冷,好不难受。
白皙的指节紧紧扣住木桶边缘,眉目紧蹙,白瓷似的小脸上涌现两片绯红,她紧紧抿着唇瓣,冰凉的水功效却渐渐消退。
热浪再次回笼,她紧紧趴在木桶边缘,眼睛连睁开的力气都没有。
也不知过了多久,蜡烛突然熄灭,一片黑暗中,谢瑜喉咙里是再也忍不住的喘息声,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晕死过去的时候,一个脚步声突然传来。
“什么时辰了?”
祁良夜今日去刑部尚书的宴席上吃了些酒,是以身上有股淡淡的酒味。
“亥时中了。”
月亮再有半个多时辰就到夜空正中间了,德川替他将看完的书整理放到了书架上,随即轻声回道。
男人的墨发披散在身后,用布条轻轻束起,他穿得也很是闲散,风轻轻一吹就能露出他黑衣里的紧致肌理,微微转动着手上的大拇指,他又是一笑,
“今夜我去漪澜院。”
德川一愣,就看见男人将灯火一吹,顾自起身,德川连忙跟在他身后问道
“殿下今夜不回来了?”
“可要老奴准备些什么?”
看这样子,殿下是要歇在漪澜院?可是谢大人和殿下的婚期在六月份啊,这才三月份,殿下就等不及了?
但是看殿下今夜这一身行头,不说要发生点什么,德川都不相信。
月光澄澈地照在青石板铺成的路面上,男人只是微微摆手对他笑道“我只是与谢大人商讨一些政事。你不用跟来了。”
德川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只好说道“殿下慢走。”
漪澜院。
灯火通明,只有两个蓝衣女侍卫守在正房门前。
房内只有微弱的烛光,祁良夜慢慢走到房门前时,神色淡淡地就要走进去。
两名侍女伸手一拦,祁良夜顿下脚步。
“敢拦孤?”
男人淡淡掀起眼皮子,谢如意和谢阿宝登时头皮一麻,谢如意低声说道
“我们主儿受了伤,望太子殿下见谅。”
祁良夜晃了晃手中的玉瓶,两人狐疑地盯着他手中的那药瓶看。
却听男人说道“百草制成的药丸,可解百毒。”
两人磋磨着指尖,不敢轻易下决断,最终还是谢阿宝咬牙犹豫道“可否让奴才跟着进去?”
这已经是冒天下之大不韪了,毕竟祁良夜是太子,不是其他草寇。
果不其然,男人眸子一冷,“你们是觉得能打过孤?”
二人顿时一愣,看出了今日祁良夜是要非进不可,两人还想要反驳,“啪”一声,两人同时倒地。
祁良夜看了看屋檐处那个再次消失的人影,意外地挑了挑眉。
随即他施施然进了内屋,将门反锁上栓,而门前的那两道晕过去的人影被一道矮小的身影拖进了东厢房,并且点上了一道安神香。
祁良夜进屋时,蜡烛突然灭了。
只有卧房后面传来轻微的水声和轰然倒地的声音,男人走到卧房时,点上了几只蜡烛,他挑开床帐时,却只看见凌乱的床铺和随意摆放的紫黑色外衣。
“嗯”
男人看见那抹被水沾湿中衣的玲珑身影时,呼吸一滞。
谢瑜双眼迷离,只能看清他宽阔的肩颈,“祁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