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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况思考片刻问道“大人!既然您想不计前嫌联合契丹,那具体要怎么做呢?”
吴王踱了两步停下说道“我们不是带回来一个受伤的契丹人吗?等他苏醒之后可以问清来龙去脉,然后让他去联络那个头目。”
冯璋说道“他就是一个喽啰,未必会相信我们不计前嫌放他生路,定会闭口不言一心求死。这里是大周的地界儿,咱们在客栈里也不便刑讯。短期恐怕难以撬开他的口啊。”
“嗯,冯璋说的在理。这个喽啰应该是指望不上了。”韩况点头附和道。
吴王笑着说道“这个无妨!那个小吏不是内应吗?把他抓过来传话不难,谅他不敢不从。”
韩况刚才本来有此想法,只是对这个时代做事的分寸不熟,不清楚能不能这么干,故而没有开口。既然吴王发话,那他心里就有底儿了。
“事不宜迟!既然决定这么干了就得立刻行动,晚了说不定他会跑路或者被灭口。”韩况劝道。
吴王扭头冲刘童说道“你现在就带几个人去把那个小吏带过来!记住,要低调行事不要闹得满城风雨。”
刘童拱手领命立刻下楼去办,此时已是亥时过半,街上静悄悄的鲜有行人。
幸好韩况留了个心眼儿,他中午从茶馆回来的路上顺便打听了一下那个小吏的住所,要不然这大半夜的还真不好找。
刘童担心那伙儿契丹人藏在小吏家里,于是带了七八个人前往。他派人侦查以后确定没有契丹人,然后摆了个手势,七八人遂一齐冲进去三下五除二就把小吏提溜出来装进了麻袋。
得手以后,他们扛着麻袋神不知鬼不觉回到了客栈。
刘童解开麻袋往那小子脸上喷了一口凉水,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立马反应过来,赶紧扑倒在地磕头如捣蒜哭嚎求饶。
刘童一脚把他蹬翻在地骂道“你他妈给老子闭嘴!再叫唤,一刀砍了你!”他立刻闭上了嘴,浑身发抖小眼睛滴溜乱转。
韩况拉个凳子坐在他面前问道“我来问你,你和刺杀我们的契丹人是不是一伙儿的?”
小吏慌忙答道“大爷误会了!我根本就不认识什么契丹人,您快放了我吧!”
韩况冷笑一声说道“哼!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昨夜你在小巷子里和那个耶律公子密谋的话,我都听见了。现在还敢抵赖?
你以为我们是南唐外人就治不了你是吧?你好歹是个小官儿,朝廷法度想必不会陌生。现在大周正在和辽国鏖战,你敢私自勾结外敌。
只要我们把你往节度使李大人那儿一送,然后详陈经过,必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连你的家人也不会有好下场。”
小吏心理防线顿时碎了一地,抱着韩况的腿肚子边磕头边哀求!
韩况扶起他笑着说道“其实你有没有勾结辽国跟我们南唐毫无关系,我们也懒得管这个闲事。但是契丹人要杀我们,我们总得知道个缘由,你说是吧?”
“对对对!您说的有理,您要我做什么尽管开口。”小吏跪在地上说道。
韩况眼睛盯着他说道“我要让你带我们去见那个耶律公子!”
小吏不知所以,以为是要上门寻仇,连忙摆手拒绝道“不不不!此事已经败露,如果我带你们上门,他们定会杀我全家。”
“你放心!我们不是去寻仇拼命,只是想见一下那个耶律公子。只两个人去便行,此事若成,我们言归于好,你自然安全。”
小吏他干的本来就是杀头买卖,既然韩况只要求两个人上门不怕死,那他当然也愿意赌一把。他平复一下情绪问道“那你们何时前往?我自午后还未与他们联系过,不知道行刺失败以后他们还在不在那里。”
韩况想了一下说道“明天吧,现在他们犹如惊弓之鸟,未必肯信任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