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况出来以后到另外的房间和吴王等人又计议良久,最后决定次日由他和陆文澜前往。之所以选韩况是因为他贯穿始终,并且头脑灵活。陆文澜则熟悉当时的国际局势,且善辩,他们两个搭配最合适不过了。
第二天上午韩况、陆文澜跟着小吏趁着街上人多没有人怀疑,左转右拐穿过好多巷子和胡同来到一个相对偏僻的院落。
咚咚咚
“有人吗?是我啊!”小吏看看左右无人敲门小声说道。
过了一会儿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探出半截壮硕的身子。
“你怎么来了?这俩人是谁?”探出的脑袋警觉问道。
“哦,这是我两个朋友,他俩找耶律公子有要事相商。”小吏笑着答道。
那汉子听了把门闪出一条缝,三人鱼贯而入。
他们刚穿过院子走到厅堂门前的台阶,就听讲“刺啦”一声刀剑出鞘的声音,韩况心知不好,立时愣在台阶前不知是进是退。
他正在犹豫之间,已经冲出来两个持刀的,正待起跳劈向韩况和陆文澜。此时只听厅内一个浑厚的声音喝止道“住手,退下!”
韩况这才放心,三人迈步进了厅堂。
那个姓耶律的仔细上下打量了一下他们两个,然后又看了小吏几眼,平静问道“他们是何人啊?”
小吏转到他面前半弯着腰笑着说道“他们是南唐使团的人,找公子您有要事相商,故此特要我带路。”
他听见“南唐使团”这几个字心里猛地一惊,然后想起这是在自己的地盘,顺手端起茶碗掩盖刚才的惊慌,然后缓缓说道“哦?我与南唐无甚来往,不知登门所谓何事啊?”
陆文澜哈哈笑了几声,把折扇往手掌一击说道“耶律公子好大的忘性!昨夜还想在街头要我们的命呢,怎么现在说毫无来往呢?”
“笑话!我堂堂契丹男儿怎会做这么卑鄙的事呢?”耶律雄狡辩道。
韩况上前一步笑着说道“我以为大辽男儿都是敢做敢当的汉子呢,没成想竟是这般鼠辈。”
这句话讽刺得耶律兄又羞又怒,他怒目圆睁紧握拳头看着像是随时可能冲上来打斗。
陆文澜见状哈哈笑了几声化解尴尬,冲耶律雄说道“耶律兄不必冲动!我贤弟和几位大人险些无辜丧命街头,心中有怨也属正常。我们没有足够的证据怎么会瞎扣帽子呢?”
耶律雄理亏,听了这几句话顿时泻了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再说话。
杀人不过头点地,更何况他们两个并不是上门追责复仇的。
陆文澜收起笑容,严肃说道“我们此番前来并非是要和耶律兄理论昨夜的事,而是另有他事。”
“哦?什么事?”耶律雄疑惑道。
陆文澜看了一下旁边闲杂人等递了个眼神,耶律雄领会后冲左右说道“你们都先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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