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见院里空空,草地里的菊花苗长的倒是挺好。丫鬟叹了口气见到端侯爷正要行礼,端侯爷伸手示意不用。
臻竹躺在榻上,轻轻咳嗽。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虚弱。
“竹儿,你怎么了?”端侯爷问?
“侯爷,您怎么来了,妾身……咳咳咳,没什么事,就是有些上火。”臻竹说道。
端侯爷见她的手藏在被子里,撩开被子看,只一见,让他整个人惊讶。
整个手背都红肿了,还有几处有特别大的水泡,整个手看起来有些吓人。
“这……这是怎么弄的?谁干的?”端侯爷说,“去叫大夫,快去!”
大夫不知道这位新夫人怎的身体这样虚弱,还把手给烫伤了,他轻轻碰了碰,对端侯爷说“侯爷,这位夫人的手烫了有些时日了,未能在那个时候擦药,才会发炎,影响身体,草民开几副药配合药膏擦一擦,可能要多用些时间才能康复。”
端侯爷看得又急又疼,拿出药膏给她抹上,可他不管怎么问,臻竹都不说是怎样烫的,他只有寻了个理由把婢女叫出去问问。
那个婢女在他一通威胁下,发抖的说“侯爷……是是那一日侯爷去柳城了,孙夫人差人送了一碗补汤过来,可是侍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没拿稳,全……全撒在夫人手上了。”
端侯爷问“那时候怎么不给你们夫人叫大夫呢?”
婢女小声的说“夫夫人说……那时孙夫人为了自己侄子的事心情不爽,怕那时候惹她不快。”
端侯爷心里对孙千金也不再像是从前那样,他觉得臻竹太委屈了。
“然后呢?”端侯爷又问。
“夫人这几日也想去找大夫,可是奴婢去的时候大夫不在……若不是侯爷今日来……夫人她……她……”
端侯爷说知道了,让她进去伺候,心里告诉自己只是意外,只是想到臻竹那手背上的伤口,总觉得心里有些不舒服。
臻竹的伤口好受多了,用不了多久就会好的,她看了看手背。比起她以前不算什么。
臻竹看端侯爷来,说“侯爷还是知道了?也别怪小翠。别怪孙夫人,是妾身去端时没有拿稳,这才打翻的。为什么不告诉侯爷也是不想侯爷担心,外面发生这么多事,侯爷要以别的事为主。”
“本侯知道,下次再有什么要差人告诉我,否则,本侯生气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一个婢女送汤,要夫人去端,这是什么道理,要说里面没有一点目的他是不信的。
夫人这样做是不是因为两位侄子的事?可不论为了什么,也不能把气撒向别人。
臻竹笑了“是,侯爷不要生气,烫伤不过是一点小伤。”
孙千金还不知道臻竹用怎样的方法回击了她的手段,也不知自己在端侯爷心中,形象已不如往常。
回到尚书府孙千金又跟孙锐孙传说了会儿话,让他们小心做人。
孙千金却遭到自己父亲责怪,说她办事不力,两个人如今什么也不能做,又回到侯府。
“父亲,女儿此事也是没有办法。”
孙尚书对指着她说“没有办法?我看是你无能,侯府嫡女是你的女儿,首辅是你的女婿,太子也是你女婿,竟然不能请他们帮忙抹去这事。”
孙千金不是没有请过,以她与颜姣的恩怨,颜姣怎么肯,就是端侯爷在,她也不会改变主意。这个小贱蹄子就是犟。
再说,她不愿意为了这事求颜姣,要她跟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丫头片子低头,她做不到。
“父亲……女儿与颜姣平日里有些……”
“你不用说了,回去吧。”孙尚书摆摆手,孙千金只好回了侯府。
这次的事没有证据说是颜姣做得,可她就是觉得和她有关,这个小贱蹄子,总有一日,会把她赶出侯府,到时看看她还得意什么。
孙锐孙传走了,顺天府的那些捕快别提有多高兴了。
柳峰却在想这次的事会不会和江秦有关,对于两人的离开都想去烧香庆贺。
之前早就想把他们弄走,却没什么办法,又碍于端侯爷的面子,不好说出来了,这事竟然成了,也算是好事,不必再为了怎么面对这两个人发愁。
还有这次的事他以为会影响到自己,却没什么影响,上面的人来说他都不太相信,想到那日王寿给的纸条,是首辅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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