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忧听到这里的时候抿抿嘴唇,内心有些骄傲。
不过很快就回过神了,心下懊恼——他考第一关她什么事嘛!!!
本来还打算再听些有关他的事儿,那知道婶子们难改中年妇女的本性,话题很快就拐到新知青怎么漂亮,然后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等过个两年,小知青年纪够了,要给他介绍谁谁谁,努力让这个好看的小子落到自己家。
吴忧听的不爽,暗暗撇嘴,这想的也太远了吧,人来了还不足三天呢,这些婶子们连两年后都给人家安排好了。
心里正不知道跑到哪去了的时候,她一抬头,就看见一个身着藏蓝色直筒薄衫的矮个子女人走来。
吴忧眯了眯眼,用眼睑挡住刺目的光才看清楚那是她老妈禾绿。
干净低下头认真拔草,不敢“手上不停动,心里马儿跑”了。
她这样的反应并不是因为禾绿有多严厉,反而是怕自己老妈一副哀怨的样子,轻轻柔柔的担忧些什么公分会不会少,那些长舌妇会不会背后嚼她舌根,传出不好的话,影响过年两说亲啦这类莫名其妙的问题。
要想堵住老妈的嘴,就要从源头上解决问题。
等禾绿走进了,吴忧扬起一张布满甜甜笑容的脸蛋儿乖巧叫她。
禾绿看着自己的大女儿因为天气炎热,素白的脸蛋儿微微发红,颗颗晶亮的汗珠儿顺着微红的脸颊往下滚,没有被绑住的碎发湿漉漉的贴在额头上。
只觉得心中一痛,她女儿小小年纪就要受这些苦,只恨自己没本事,不能让她娇养在家。
眼睛在四周转了一圈,发现不远处有棵香椿树,悄悄对着吴忧嘱咐“你拔草往那边去,有树挡着也凉快些。”
吴忧回头一看就知道老妈的意思,只是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苦,不过为了不辜负老妈难得的一点私心,面上装作乖巧的答应了。
心中想的却是待会儿找个借口让老妈到阴凉的地儿,好歹能歇一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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