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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吴忧带着禾绿前几天在家自己做的年货就去找许沾衣玩了。
因为这年头各种亲戚其实最多也就隔个二里地,平时就会经常碰面,过年相聚这种事情反倒没有那重要了,大姑娘要去找自己的对象玩也最多被笑话两下,完全没有其他影响的。
她到西山的时候许沾衣居然正在吃饭???
吴忧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时间错乱了,来的太早或太晚,刚好赶上他的早饭或者是午饭。
”别看啦,我只是单纯的饿了而已。“
作为人未来的结婚对象,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呢,果断在她开口之前就先解释了。
端着饭碗迎上去,单手接过吴忧挎着的小篮子。
“你怎么今天过来了,我还说怎么着也得初三初四才会来。”
吴忧却不回答他的问题,睨了许沾衣的饭碗一眼“大过年的你居然就吃玉米碴子粥啊,还是就着小咸菜的玉米碴子粥。”
“玉米碴子粥怎么啦,人也挺好吃啊。”莫了还嘬了一下碗,来佐证一下自己的观点。
“你不会昨晚上也吃的这玩意儿吧。”
吴忧却一眼就看透了他的本质,直击灵魂的“拷问”。
本来想否认的,可是话到嘴边看着小对象脸上写作温柔读作威胁的表情之后果断改口——主要是不改口不行啊,昨晚上做了什么待会儿她去厨房晃一圈儿就会知道的。
”我这不是想着一个人随便对付一下就行了嘛,再说我估计这几天你会过来,到时候咱两一起吃不更好啊。“
吴忧看着嬉皮笑脸企图蒙混过关的某人,哼了一声,夺过篮子就先一步迈进许沾衣搭着灶台的偏棚。
看着已经掺了水的热乎锅灶,都给气笑了。
感情这是大过年的玉米碴子粥都舍不得多煮一点啊。
不过有什么办法呢,自己选的人,再气也的给憋着,转身进了屋子舀了一小碗面粉出来。
“你干嘛?”许沾衣边吃边问她。倒也不是怀疑她在拿他的白面给自己做什么好吃的,何况就算真的吃了他的粮食他也不会真的有什么感觉——她吃喝自己吃就是一样的,完全不会在意。
问这句话只是单纯的好奇而已。
“我干嘛?我能干嘛啊,给你烙个饼呗,就这么一碗粥,能吃饱吗?”
不过她的答案还是有些出乎人的意料,愣了一下,扒拉尽碗里最后一口,才道“那到不用,我本身就不饿,吃点粥就是垫垫肚子,再说了你来坑定也舍不得我再吃这么简单的东西啦。待会儿要是真饿了,让我帮你”尝尝味道“不就是啦。”
尝尝味道是农村厨子在做饭的时候偷吃时的文雅说法,不过就他们两个人在这偏僻少人的西山,又是许沾衣自己的东西,自然不存在什么偷吃不偷吃的,这话纯粹是在促狭吴忧而已。
不过仔细想想也是,就他两在这儿,别说现在都是榜上钉钉的未来夫妻了,就算以前仅仅是在这里搭伙挣工分的时候都没少边做边吃。
给他做各种吃的,中途自然不会真能饿着他的肚子。
干脆把面粉放在一边,看看待会儿能不能用的上了。
用锅里的水清洁灶台,顺便琢磨一下待会儿做些什么菜,今天初一,已经不算是年夜饭了,但并不妨碍做些美味佳肴,取些吉祥的名字。
盘点一下这里有的食材她带来的豆腐,碱水米糕,松花蛋,以及这里能找到的东西,包括腊肉,几条还在和活蹦乱跳的鱼,已经腌好的熏鸡,还有些冬天能找到蔬菜,什么萝卜啊,白菜啊,上海青还有些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就两个人,这些材料不算少了,可以不少菜了。不过想着就两个人,而且她下午还要回去,就把分量做的小些,免得吃不完浪费。这些食材几乎算的上一年中最丰富的时候之一了,看到这些东西,吴忧第一时间就知道自己要做些什么菜了。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把这些东西变成丰富的菜肴。
老规矩,许沾衣帮她烧火和打下手,吴忧自己负责掌勺。
碱水年糕口感有点黏,但是在锅里用油煎的两面金黄,再切点辣椒碎和葱段在里面翻炒一下句是一份外酥里嫩的炒年糕就出炉了。
把保存了整个秋季的辣椒拿出来蒸的软烂,稍微切一下,保留大块大块的样子,放在已经切碎的松花蛋上,在浇上调好的汁水,剁椒皮蛋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