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自己都有些邋里邋遢的人居然把孩子带的干干净净,还能是不是回答一下在周围的热心人。
吴忧有些感慨的对许沾衣说“果然是为人父母,即使自己吃苦也舍不得孩子有丁点儿不好。”
许沾衣听见这话却摸摸她的头,凑到她耳边露出个微妙的笑容“忧忧,你要记住这几天在车上千万不要和他们过多的交流更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这话说得吴忧一愣,不过这里人多口杂,再加上自己也知道火车上乱,只是点点头道了声好。
不过也只当他是平常的嘱咐罢了,并没有放在心上。不过后来她也发现许沾衣这几天确实把她看的有点紧。
到了沪市二人大包小包下车的时候,许沾衣把乘务长拉倒一旁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是说什么,花了好长的时间。
吴忧站在几步远的地方一脸疑惑,等人过来的时候问他也不说,只道是感谢人家几句吧,也不多问了。
许沾衣报是复旦大学的哲学系新生,吴忧被上海交通职业技术学院,只是她的专业却和交通的关系不大,是个叫什么医疗器械制造的专业。
两所学校隔的有点远,但是许沾衣不愿意和自己的小媳妇儿分开,再加上又是提前过来的,拿着录取通知书到学校报道之后就马不停蹄的看房子去了。
东跑西看的花了三天,就连一开始热情满满的吴忧都有些受不了,直接问他只是租而已,干嘛这么挑剔,他只是笑笑不语,依然我行我素。
又跑了好几天可算是挑好了一个院子——没错就是一个小院子,有个两层的小楼房带着块空地,是独门独院的。位置也还可以,算是在二人学校的中间,又靠近有轨电车站,旁边还是市图书馆。
只是吴忧偷偷问了一下,价格贵的有点离谱,一个月租金得到话要二十块——工作次一点的职工一个月都只又十八的工资,一听见那房主的话,吴忧瞳孔都要收缩了一下。
赶紧把许沾衣给拉走了,回了临时落脚点,吴忧“咕噜咕噜”的惯了一杯子凉茶喘了两口气才说“你干嘛呢,那么贵的房子,你居然看的这仔细,不会真想租下来吧。”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实际上她也就随口一说,哪知道许沾衣并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转身在他们带来的行李里,翻出个小匣子,郑重的拿出个存着本子递给吴忧。
”你干嘛?不会是想拿存折来说服我吧。“有些好笑的调侃他。
吴忧对于家里的财政状况其实很了解的,两人自从结婚以来手上大概存了一千块下来——许沾衣有自己的来钱渠道,虽然没仔细说过,但钱确是都交给了吴忧的。
不过就算知道家里有多少钱,但是看一看存款的数字也不错,吴忧漫不经心的翻到最后一页,看清楚上面的数字的时候确是惊的整个人都跳起来了。
六千九百八十三块整!!!
四舍五入一下就是七千块,这年月买肉都是论分付账的,这七千块简直就是难以想象的数字。
“咱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多钱了?”吴忧并没有一夜暴富的惊喜感,反倒是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有些受不了,生怕被谁知道了。
许沾衣把人拉进怀里,抱着她一起打开存折“我自己其实也不知道,咱们刚结婚的时候给你说过,我有时候遇到好东西会淘换出来留在手上,一年前明软给咱=咱们那么大个消息,我就估计外面的风声会小很多,再加上我很确定我们一定会离开木林村的,所以托人换了些钱,然后让他们直接存给我。”
说到最后他的声音有些迷离了“你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天我专门去把本子打出来了,看到余额我也是惊呆了,本来回来我就要和你说,只是不巧赶上了邮差的信,也就顾不得了,后来也是忘记了,这不现在才告诉你。“
”这也是我当初说钱的事情一切有我的底气。“
吴忧一脸懵懵的看他,她很相信他说的话,但这七千块的冲击实在太强烈了,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
许沾衣忍不住捏住吴忧鼓鼓的小脸蛋儿“只是我没想到我的底气这么足,现在咱们的户口都迁到沪市了,所以我想买个小房子。”
“买房子?”看来今天是誓要多给几个小炸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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