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末末对易寒熙呢?
这才多久啊,末末都允许易寒熙捏她的脸了,她和末末认识这么多年都没有过这样的福利。
想想还有点郁闷。
“末末,你信他?”
“夏夏你呢,信秦家大少吗?”
夏清歌一噎,“……无关信不信,我终归是夏家女儿,和他有婚约在身,夏家……”说到这里,猛地一顿,半晌才说“夏家总是护着我的,而且我有个能耐不小的哥哥,就算终有一天秦煜发现了我的身份,有夏家护着,秦煜也伤不得我。”
“再说,秦家和夏家的婚约,与两家的利益息息相关,可不是说毁就能毁的,我又是夏家女儿,就算夏家对我再好,只要我还是夏家小姐这个身份,将来总免不了要走上联姻这条路。反正都是嫁人,倒不如嫁个合眼缘的。”
“秦煜这个人,不愧为军人,正直又老实,但许是长在秦家这种大家族的缘故,秦煜并不蠢笨,灵活会变通,是个会对妻子很好的人。”
“可夏夏,你都说了他是军……从某种层面上说,秦家大少和我们是敌对的。”顾清末的语气中含着担忧。
她从未正式见过秦煜,并不知道这个人是否可信,只担心夏夏这话说得轻巧,万一夏夏最后上了心,那秦煜却不能接受夏夏的身份,届时夏夏怕是会受伤。
顾清末就是这样的人,对她在乎的人,总是比对她自己更上心。
她没想过易寒熙知道她的身份后是否会接受她,也没想过易寒熙如果不接受,她又会如何,却担心夏清歌遇到这样的局面会受伤。
“哎呀末末,我是问你呢,怎么就扯到我身上来了?你还没回答我呢。”
“我自是信他的。”回答得毫不犹豫。
夏清歌一讶,“什么?”
顾清末知道她听到了,没再说。
“可是没道理啊末末,你怎么就信他了呢?仅凭你们为数不多的接触?还是凭你手上掌握的那些关于他的信息?”
关键是,还回答得这么毫不犹豫,这很不顾清末啊
“因为他对我好,仅因为我是顾清末。”
不仅有着很糟糕的过去,还没有任何长处的顾清末。
换了任何一个男人和她有婚约,对她没有嫌弃就不错了,哪会像易寒熙一样,分明忙得分不开身,还记挂着她的一日三餐,没时间打电话也会发信息提醒她。
更何况,他还是易寒熙。易寒熙是什么人,商界杀神,人称寒少。
就是她,在此之前都会将其归在忌惮行列的人!
而就是这样一个人,在不知她底细的情况下,仅凭她是她,就对她发自内心的好。
夏清歌久久沉默。
她懂末末这种心理,她们的遭遇一样。
“你信他就好,末末,其实我很高兴。”
“高兴什么?”
“反正就是高兴。”高兴末末终于找到那么一个人,让她不再满世界去找活下去的理由。
分明很惜命,又没有活下去的理由,这种悲哀,不是谁都能懂的。
机车穿过嘈杂的街道巷子,在一家会所后门停下。
是的,后门,既是要看戏,当然不能明目张胆的走正门,不然以她们两人的长相,目标太大。
与此同时,柒园,小院别墅楼。
书房里。
入眼是一排排陈列了各类书籍的书架,在这些书架间,有一处供休憩的沙发,沙发前有一个木质茶几,再过去是书桌,书桌后是一张大椅。
此时书桌上除了平日里整齐摇放的一堆堆文件和电脑,还有一张邀请函。邀请函打开放在书桌上,上面用黑色碳素笔写下的“易寒熙”三个字,字体好看又笔锋凌厉。
一看就不是一个仅有初中学历的普通女生能写出来的字
邀请函就这么摇放在书桌上,打开它的人却早已不在书房里,甚至早已不在这幢别墅楼里。
至于去了哪里,不得而知只是在这个整理得齐整的书房里,从那打开却没合上的邀请函,以及明显偏向一侧没有正的大椅来看,看过邀请函的人应该离开得十分匆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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