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日子后,裘举要去洪家去观察风向,这梅花知道了也跟着去了。
洪福不情不愿接待了裘举,把梅花晾在一边。
裘举无话找话,“最近您们过得还好吗?”
洪福冷笑道“承你关心,过得还不错!只有些心烦。”
梅花笑道“您老有么子事情跟裘举说说他会帮忙的。”
洪福道“我是一心对人家,可是事与愿违呀!”
洪母出来对丈夫道“你姑娘的事情也怪不了裘举呀!”
洪福气愤道“怪不了他,自那年他到我家玩就祸害我们,搞得金榜差点被牛撞死了!”
梅花见有了说话的机会帮裘举解释道“洪大叔,我是那年与裘举一起放过牛的,那时你怪裘举怪错了,我亲眼看到金榜用鞭子打你家的牛,可怜裘举从来没放过牛,哪有经验管得住那牛啊,那牛被打就跑了啊,不让你家那匹公牛跑那他就危险了。谁知你家公子还硬要拉住那青牛,还是裘举夺过他手上的牛绳子,那牛才跑了,要不人他真被那牛撞到了。”
洪福才明白自己冤枉了裘举,牛是被自己宝贝儿子打了的,牛要跑他还死死不放,这还真怪不了裘举。他看了看裘举与梅花,也再没说什么就坐着喝自己的茶去了。
洪母道“事情说清楚就算了。”
洪福站起来,对裘举道“就算那事情我是听了金榜一边之词。可洪花的事情你又作何解释?”
洪花从自己房里出来,笑道“那是怪我。与表哥无关。”
裘举对洪花道“你回来了。”
洪花道“能不回来呀,老爹派出好多人我能躲到哪里去。我回来告诉我去汉口是你送去的,因此老爹恨死你了。这下把他的儿女的不是都赖在你头上!”
裘举忙对洪福道“是我没请示表叔,表妹他说要去学堂我的去呀。”他知道洪花会把去九江的事情隐瞒起来的。
梅花笑道“你们亲戚,一解释就明白了。”
洪花看了梅花一眼,虽对她送裘举来家不满,可只有她来证明裘举当年对洪金榜没错,今天裘举才不会受到父亲的责难啊,为了把老爹说服,她得为梅花的话加以解释,就道“这姑娘说得对,那年裘举哥顾得了牛就顾不得弟弟了,要是金榜不放手,那牛会把金榜拖倒的;我看裘举哥做的对,应该要金榜放了牛绳子。再说回来,表哥要是自己学弟弟的,那她受了伤了,那您老在您姑婆那里怎么交代啊。”
洪福消气了,埋怨裘举道“还不坐下来!以后有什么事情应该跟我们这老的说一声!”这算是原谅了,笑道“那时,你把牛都丢了,那怎么办,那是头好种牛啊。后来,好在那牛回来了。再说你送洪花去汉口这大的事情,本该告诉我们老个老的,自洪花走后你表婶可吓坏了。外面那乱,一个女孩子为什么要去外面呀,在自家呆着不好吗!”
洪妈听到他们的对话,上前拉裘举坐下,向梅花客气让座后对裘举道“你以后来村上也不来看你表叔下,这长时间不来,我还以为你记我们的仇啊!还真怕你是个白眼狼!”
从洪家出来,裘举问梅花,“你来也是白来的,难道他家不知道你与金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