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花笑道“我们说好了,暂时隐瞒他们。要等水到渠成!”
裘举冷笑“我看是要到遮不住羞了才求他们吧。你们想已成事实!”
梅花笑道“看来你与何花商量好了,我们得学习你们呀。”
裘举道“你以后休想我带你进洪家门了!”
梅花道“哪里有死了屠户吃整猪的呀!我们的事情我们办,求谁呀!”说完仰长走了,她的目的是看洪家对她的态度,可洪家对她没有态度,看来这也是胜利。
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这边裘举挽救梅花的计划还没实施,那边梅花与洪金榜不清不白的终于怀上孕了。
那日,梅花在家吃晚饭,母亲炒了一碗难得的大蒜肉片,她夹了一筷子将肉片送入口里,谁知嚼了几下直感恶心,随即呕吐不止。
父亲梅鞋匠横了女儿一眼也没做声,自顾自个儿夹些酸菜下饭。梅花的两个弟弟们如狼入鸡窝,那是大吃特吃不管父母与姐姐吃没吃上。
母亲把梅花拉近房内,小声道“以先要你不与那个该死的来往,可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了,看谁认你这账啊。”
梅花忙问道“娘,我是有了。那-那-该怎么办啊!”
母亲哭道“你是自作自受,看你以后怎么走出这屋子啊!”
梅鞋匠知道了女儿怀上了别人的孩子,冲进梅花的房,道“找他洪家评理去,要那小子认账。要不然老子跟他们拼了,杀了那小子!”
母亲道“他爹,你还是息下火。他洪家势大,硬来是斗不过他家的。”
梅鞋匠指着吓得快哭了的梅花道“要不把这丢人显眼的送回山东,看那家要填房的就嫁了,免得在这里让两个儿子找不到媳妇。”
母亲道“要不找下大叔,求他到洪家说说看?”
梅鞋匠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道“别人家的儿子都带话给我们了,说这姑娘在外面跟那小子野,可是我们没管好。出了这事找大叔,这不是把他为难。你是知道的,他爱打报复不平,又是那个火爆脾气,已与洪家结怨了,再让他去找洪家,那他与洪家结怨不是越来越深吗,那不是把他家往死里逼吗?”
母亲道“那总得为女儿要个名分吧,哪怕是在洪家做个小也行啊。”
梅鞋匠道“那小子还没成亲啊,谈什么娶小不娶小的!我看这样,解铃还得系铃人,要你丫头找洪金榜闹。”
在一旁的梅花的母亲对丈夫道“要是闹得全村都知道了怎么办?”
梅鞋匠道“你傻呀,他家大户,儿子又没定亲、娶亲,他敢硬地闹吗?他家还有个跟我家姑娘差不多的大姑娘,她不怕别人说他家,再说那姑娘还没说婆家,闹开了老子大不了把女儿送回那穷得兔子不拉屎的老家去,让这姑娘自作自受跟别人去填房!可他家的姑娘就没人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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